走廊尽头的教室里,关霖笙关上门后直接切入正题:“你害崇启的目的是什么?”
而这个时候,从露面开始一直没说话的学弟这才开了口:“是陆先生。”
想象中的那个名字还是入了耳,那个永远衣冠楚楚的男人像是无处不在,关霖笙握紧拳头忍了又忍,“陆清时教你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陆先生要我将崇启带回去,可是我打不过他啊。”学弟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歉意,甚至带着点遗憾,“少爷,要不您帮帮我?”
“在学校里别这么叫我。”关霖笙蹙眉,与学弟保持距离,警告道:“你也最好别打崇启的主意。”
“其实帮陆先生带回去就等于帮您带回去了。”学弟还在打着商量,“毕竟咱们是一家人啊。”
关霖笙问他:“一家人?我跟陆清时还是跟你?”
这时,本来还在跟关霖笙周旋的学弟脸上红了一片,他知道关霖笙这话就是在跟他划清界限,再细嚼就是说他俩不是一路人,关霖笙是家里的少爷,而他和陆清时从始至终都只是家里养的狗,一条大狗负责指挥,一条小狗负责咬人。
学弟叹气,看来这位少爷是真的生气了,也不知道回去要怎么跟陆先生说。
而另一边,一直处在话题中央的主人公崇启正一脚踏入了地下三层,开打了第一场比赛。
打这种对手可不比跟和贺妄席打架时过家家那样,精神全程高度集中之下崇启连系统一直在脑海里分析对手下一步动作的话都听不见。
回去的路上崇启揉了下手腕上的淤青,在路边药店买了瓶云南白药,随意喷了两下。
这是在擂台上被对手用蛮力撅出来的。
“宿主,您真的是一点都不作弊,听我的话您就不会受伤了。”机械的系统学会了嘲讽,接着话锋一转,“不过这种对手您不用作弊也可以击败他。”
崇启不理他马后炮似的话语,只是问道:“你能帮我快速治疗一下吗?”
“是因为怕回去被发现吗?”系统捕捉到崇启的心思,“可以是可以,但是您得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没必要让别人知道,又不是什么重伤。”崇启威胁他,“赶紧的。”
又被凶了。系统非暴力不合作,飞快帮崇启治疗着手腕,虽说不能完全好,但至少不会那么明显。
“今天又见到那个陆清时了,他没有来找你。”系统又提醒崇启,“不正常。”
“管他呢。”崇启大无所谓,“省的他来烦我。”
“还有,关霖笙那边已经查出来是谁要害您了。”系统没有任何顾虑,实话实说,“他和陆清时都是关家出来的,陆先生背后是关家,关霖笙那个关。您怎么看?”
而崇启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系统建议:“为了防止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建议您以后提防着关霖笙。”
“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