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屿啊,你能给点建设性的意见吗?我总觉得自己肾快不行了!”
与花潮的焦躁相比,韩嵩屿对此十分乐观:“不就是上个床嘛,你看人家也没对你怎么样啊。”
“而且人家一直很照顾你,要知道你们仙人都不会累的,do爱do个三年五载也很常见啊,而且这位数据洪流还陪你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花潮:“……”
韩嵩屿一边穿着袜子一边安慰他;“你不要这样紧张,你只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不太适应而已,我和学长曾经写了个挂,在一个世界里爱爱了五年呢。”
花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们干的是人事么,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的肾已经发出不堪重负的□□了。”
聊着聊着韩嵩屿又开始满屋找袜子,最终他朝着楼下十分无奈的大喊:“学长你是不是又偷了我的袜子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楼下传来谭瑞谦的声音:“看你说的,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拿了你的袜子干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花潮立即从椅子起身走出了香飘飘茶馆。
他刚走出大门,门上就挂了歇业的牌子,透过仙人特有的透视眼,他看见屋子里的两个人正难舍难分的吻在一起。
自从花潮恢复神智后,游历在四处八方的师兄们派遣各自的仙鹤送了许多珍宝过来。
送东西的同时还写了一封长长的介绍信,介绍自己在哪里干什么,有时间的话热烈欢迎小师弟去玩耍。
“潮儿,我是你大师兄……”
“小花,我是你二师兄……”
“花花,我是你三师兄……”
“花儿,我是你四师兄……”
“小师弟,我是你五师兄……”
“小家伙,我是你……”
贵为仙域仙尊的大师兄焦子柯更是每日问候不断:
“吾弟亲启,兄今日得一七宝霓裳琉璃披风,知吾弟素爱锦绣,特此送上。”
那件闪闪发光颜色鲜艳的披风躺在檀木盒里,上面缝制的宝石和金线差点把花潮的眼睛闪瞎。
“吾弟亲启,兄今日得一古玉药鼎,甚是玉雪可爱,正与吾弟相配。”
巴掌大的颜色雪白的药鼎被仙鹤殷勤的叼过来。
花潮看着‘玉雪可爱’那四个字,忍不住掩面扶额。
“吾弟亲启,兄今日得一美玉宝匣,机关奇巧无比……”
送完东西还不够,每日还要派仙鹤问候一日三餐:
“吾弟吃了么?”
花潮:“吃了……”
“吾弟睡了么?”
花潮:“睡得很好。”
“归云樱桃熟了,送与吾弟一盘……”
花潮:“谢谢,不用了……”
来来去去的仙鹤翅膀都要断了。
花潮还特地找个了盘子装水,方便这些呼哧呼哧的仙鹤喝点水解解渴。
闻寄语下了禁令不允许他离开闻府,约莫是怕他郁闷,也寻了不少稀罕的玩意送给他。
大大小小的盒子堆满了花潮的屋子,花潮每日拆‘快递’拆到怀疑人生。
他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一只红顶的仙鹤又撞开窗子飞进来,它背上背着一摞书,扑棱着翅膀把书放下后就急着找水喝,显然一路飞过来快要累坏了。
一张纸条在空中幻化出来,上面写着:
“小花潮,师兄派人在凡间买了当下最流行的话本子给你送来,知道你最爱看……”
落款是七师兄贺清袖。
花潮拿起书一看:《魔尊轻点宠》。
???
再拿起一本:《霸道魔尊的逃家小萌宠》。
花潮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刚翻开第一页他就惊呆了,看了十五页后他对书中主角的人体生理结构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晚上闻寄语回来,就见小徒弟拿着一本书坐在床榻上看的津津有味。
小徒弟雪白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耳根和脖子后面也跟着红透,一条大长腿微屈起,脚尖微微蜷缩拍打着床褥。
哦,是什么看的入神?
闻寄语放轻脚步走近一看,书名赫然是一串醒目的大字:《蚀骨危情:风流孽徒与他的脔宠师尊》。
作者的笔名叫海棠常客,听起来倒是挺文雅的。
这个海棠常客写的话本无一不是男男风月之事,且文笔细腻香艳,肉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