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白白嫩嫩的,好像挺好看,又不太记得
天老板居然要结婚了
就在袁继武在用全身细胞笑话这个惊人消息时,胡璟和赵玲珑等人却有十足优越感
呵,惊呆了吧袁副总
他们可是提前好几个小时就知道这事了哦。
不过,胡璟还是有点担心要知道,一直以来钟老板都是可靠的代名词。
但在他自己的婚礼这件事上,她却有点悬着心。
老板说求婚的事不用婚礼筹划项目组的团队操心,他会搞定。
可按照他筹备婚礼瞒着新娘悄悄进行这件事不说,就光一问之下连求婚都没的这个状况来看
老板真的会求婚吗
他开的了口吗
钟立言这样严厉又高傲,少言又强势的大老板,会单膝跪地吗
她想象不来那样的画面。
莫名有点想看。
3月2日这天,刘婷婷坐在前台桌后,正悄悄逛着淘宝,看见一条好漂亮的小裙裙,犹豫着要不要买。
现在正是刚发完工资的月初,也是刚还完信用卡的月初,有点纠结。
这时门口响起门铃声,她抬头便见闪送小哥正站在落地玻璃门外,朝着她微笑。
刘婷婷便放下手机,起身走到门边
落地玻璃门从里往外走是感应开门,她一走到门前,门就自动分开。
闪送小哥长的喜气洋洋的,眼睛很小,见人便笑,看着像个小品演员似的。
刘婷婷带着他走到前台桌边,她坐定后将快递记录本递到他面前。
“放这儿吧,然后这里签字。”刘婷婷。
“不是,我要亲手交给这个人。”闪送小哥盯着签字本看了看,手托抱着一个四四方方小盒子,却一点撒手的准备都没有。
“你放这里就可以,我是前台,我们公司快递都是放这里的。”刘婷婷抬头看了他一眼,她现在心心念念自己那条想买的裙子,并不想跟闪送小哥多废话。
“不行,我这一单特别贵,必须亲手交给她本人。”闪送小哥坚持道,原本弯弯的眼睛瞪圆了,显示他的认真。
“”刘婷婷盯着他怀里的盒子看了几眼,大概3020的小盒子,包装精美,但也不像是什么贵重东西,瞧着轻飘飘的。
“”闪送小哥回瞪。
僵持。
“收件人是谁呀”二十几秒后,刘婷婷无奈问道。
“鞠礼。”
“”刘婷婷皱眉,本想让鞠礼自己来前台取,可想到鞠礼现在是鞠总了,便道
“那你跟我过来吧。”
“嗯。”小哥满脸使命必达的坚毅,随着刘婷婷穿过办公区,手捧着那小盒子,满脸是任何人都别想从他手里将这东西抢走的戒备。
“”刘婷婷每每回头看他,都觉得疑惑。
到底送的是什么东西啊
至于吗
此时的鞠礼正坐在办公室里查看预算表和支出表,从入驻子公司到现在,团队已经花掉许多钱了。
今天财务出了几个子公司2月的支出报表,她要好好审核下,看看有没有没必要的花销,还要对比下预算,重新整合规划。
忙碌间隙,她伸了个懒腰,下意识转头看向老板的大办公室。
她办公室和老板办公室直接公用一面落地大玻璃墙,他们可以随时一转头就看到对方。
此刻老板正面对着电脑屏幕,无意识的手执一只中性笔,在桌面上一张纸上随意的点画者。
老板似乎在发呆,好像在焦虑着什么。
她微微一笑,才想去准备一些点心或者水果给他,他却像发现了她的动作般,立即转头朝着她看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她竟觉得老板此刻的表情有些紧张。
一对上老板的眼睛,她立即扬起笑容,满室春光灿烂。
钟立言的目光却只在她的笑容上停顿几秒,便转向她门口,仿佛看到了什么般。
下一刻,鞠礼就听到了敲门声。
“鞠总,有您的包裹。”是前台刘婷婷的声音。
“进来吧。”鞠礼有些疑惑道,往日里快递不是都放在前台,然后大家受刘婷婷电话通知,各自去前台取吗
怎么今天送货上门了
“你是鞠礼吗”闪送小哥严肃的盯着鞠礼,认真问道。
“我是。”鞠礼点头。
“电话号码是1”
“是的。”鞠礼再次确认。
“取货码告诉我一下。”
鞠礼看了下手机,发现真的有一个快递码,便报给了小哥。
小哥确定后,这才终于撒了手,将一直抱在怀里的包裹小心翼翼放在了她桌上。
两人离开时,刘婷婷忍不住悄悄回头又朝着玻璃墙隔壁的钟老板看了一眼
她刚才就发现,自从他们进门起,老板就一直目光如刀的盯着他们。
仿佛他们在做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怪吓人的
现在,老板倒是不看她和闪送小哥了,但那两道如有实质的目光,却一直落在鞠礼身上,直勾勾的。
刘婷婷忙收回视线,帮鞠礼关上了门。
心道鞠礼真可怜,当老板的秘书,坐在老板隔壁,办公室都跟老板相连,大玻璃墙一点隔阻效果都没有,干什么都在老板眼皮子底下。
啧啧。
可怜。
鞠礼并不知道前台刘婷婷的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此时此刻钟老板正密切盯着她,并紧张的攥紧了双拳攥到双手发麻都又不自知。
她收到快递后,伸手拍了拍,便放在桌上,没再理财。
被刘婷婷和快递小哥一打断,她忘了之前自己是要去给老板准备点水果之类的东西吃,反而埋头继续起刚才的工作。
面前的表格里列满了数字,她一个一个的看,在某些数字上画了记号,然后在电脑上打字记录,准备一会儿全看完后,将自己的想法整理了,发邮件给团队。
“”大办公室里,始终盯着鞠礼的钟立言,很快便发现她根本没有准备立即拆包。
攥着拳紧张到浑身肌肉酸痛的他,一瞬间松懈下来,突然有些懊丧。
如果鞠礼这时候对老板开启了总裁晴雨表,一定会发现他的小云朵阴转多雨。
惨兮兮。
接下来,钟立言再也没办法专心工作了。
他读两行字,就会忍不住转头看一眼鞠礼。
没有拆包。
再看半页邮件,又转头看看。
仍没有拆包。
二十分钟后,钟立言已经开始觉得神经衰弱。
鞠礼还是没有拆包,她稳稳的坐在那里,工作专注度几乎是百分之百,别说拆包了,都没怎么挪动一下,埋头工作如一座雕像。
他攥了攥拳,眉心锁的死死的,脸色沉沉。
口干的捞过桌上水杯,他饮了一口,第一次开始反省
他交给鞠礼的工作,是不是有点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