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王衍脑子都炸了！

无数画面不由自主地涌入脑海。

初入天城的时候……

“王衍，我是天使彦，今天下午我有时间，女王让我教你剑技……”

“身法，剑法，要配合你本身能力的特性，而且要根据战场因地适宜，不仅是山林地貌，行星引力和太空中的力量推进方式都不同，如果计算虫洞，就更为复杂，你慢慢学，我慢慢教。”

……

“王衍？我是天使彦，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吗？听说你最近在挑选宝石，我这里正好来了一批，你要不要来选一些？”

“王衍？今天……今天我想请你去一趟督刃帝国，你有时间吗？……哦，我知道了，以后有机会……”

“王衍？你在啊～怎么这么慢接我通讯？哦，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你好像没见识过天刃系列的战斗天体呢～我今天没有任务，你要不要跟我去我的天刃七号上面逛逛？嗯？哦，你忙的话，那就下次。”

“今天也忙？那就下次……”

“……好吧，下次咯～”

……

巨峡号舱顶

她就坐在他身边，直视着他

“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我只是推测一下艾妮熙德而已，而且很浅显，彦姐你别闹，我还不具备评判你的目光和资格。艾妮熙德虽然是一任王者，但毕竟还是凡人，在我理解之内，你毕竟是左翼护卫，这么多年的战斗与信念，我暂时还归纳不了。

是……彦姐你作为左翼护卫，对王储有比较之心？”

“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哦。”

“哦是什么意思？”

“嗯。”

“嗯又是什么意思？”

“……”

“不出声又是什么意思？”

还是那日，还是当时

“我想说……”她没看他，半张精致的脸颊埋在小臂里，一双美眸眯着右前方，仿佛没有焦点，轻轻抿了抿下唇，慢慢道“也许……我是说也许，你可以分出一具分身，跟我去费雷泽……可能月余，可能半年。

虽然远了些，怕影响这边，可能未必发挥什么威力，其实也不需要，阿托的话我自己就足以解决……就代表个心意，代表……你，你为了正，为了正义……就一个心意。

行吗？”

……

后来他没有去费雷泽，即使她只希望他的一个分身同行。

后来他又去了费雷泽，将那躺在当时近乎死去的折翼天使拉了起来。

后来……那个山洞里，她炸碎了他召唤出来的房子，虚弱无力地倚在他的翅膀里抵御寒冷，喃喃

“你好好守夜，别再像刚才那样走神了。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再后来，她一次又一次，仿佛是在梦中，贴近他的怀里，被扶起来，再倒过来……

她倚在他的怀里，睡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