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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星这会是处于打坐状态,除非他重新调整坐姿的朝向,否则他要想在睁着眼的情况下、对那两人的动作保持视而不见,简直是不可能的。
如果让他坐在那、把头扭向一边,这种姿势将会很不舒服,肯定不利于继续运行呼吸动作,他可不会去这样给自己出难题;所以为了自己的打坐得以继续进行,他只能是保持直视的状态。
在继续检查打坐时,他是把对面两人那春晴泛滥的举动,权当做了是对自己意志力的一种考验,不能让自己被怪力乱神。
只可惜他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这种怪力的干扰下,他无法再做到让自己的呼吸节奏、与自己对体内‘气息运行的意想’相配合。
从面相及体貌来看,对面这两个男女差不多有个40岁左右,虽然在这暗夜之中,这两人并没有做出什么露体的行为,但彼此把手恣意妄为的探入别人衣裤的不文行为,实在是不合适发生在‘有第三人存在’的公共场合。
赵星在坚持试了两次,都无法搞定自己的呼吸节奏之后,索性不练了;他直接站起身,扭身往光亮处离去,连地上铺放的报纸也懒得收起了;毕竟如果让人发现他坐在那里淡定的旁观,他自己也会觉得面上无光。
那男的在发现草地上突然站起来一个人时,当真是吓了一大跳,不知所措;那女子在感觉到男子的异常之后,首先是警觉的往周围观瞧,当发现就在十多米远的地方会出现一个观众时,也是惊吓的差点叫出声来。
好在赵星接下来的行走方向是在远离他们,这两人才算是稍微安心些,接下来这两人都是赶紧整理衣裤,接着以比赵星更快的速度,沿着另外的方向离开这片绿地,在路上赵星还能听到那女子在问“那人是啥时候在那的?”。
晚上赵星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想起这事还觉得扫兴;同时这也让他意识到,如果想在市区找一个僻静、空气好、适于àn打坐的露天场地,还真是不容易;毕竟想在僻静地方练习各种on fǎ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稍不注意就难免撞车。
那个森林公园虽然可以将就,但如果去得次数多了,早晚会越来越引人关注;毕竟自己的这种打坐方式,在当下的社会环境中是太过于特立独行,想不被人注意到都难;而他实在是不想因为这‘自己还不知是否可行’打坐方式,去成为大家注意的焦点。
这时他突然想到,自己目前在练习这种特定节奏的呼、吸时,这‘吸’和‘呼’的持续时间,明显偏短,不适于在躯体内有效的搬运气息;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在这方面多加练习呢,比方说利用这会躺在床上的时间。
他进而想到,自己那种盘腿而坐的姿势,似乎是不太易于气息在体内的流动;那为啥自己不能利用此刻躺在床上的时间,把身体顺直,练习一下呼吸之法呢。
至于这样子练习会不会走火入魔,他觉得是压根就不需要担忧的,因为他目前是一点功力都没有,何来的走火入魔的源动力;而且自己摆正姿势还练不出想要的神通呢,难道摆错姿势就能够练出走火入魔的功夫了;对于这一点,不管别人信不信,赵星肯定是不信的。
他现在追求的,只是让自己能够更快的适应这种‘带节奏的呼吸’,这样当他以正确的身姿开始àn打坐时,至少可以让每一轮的打坐练习时间,得到延长。
赵星于是想干就干,他躺在床上伸直身体,两只手臂平放在身体两侧,手掌也平放;至于‘吸气’和‘呼气’过程,仍然是意想着气体从脚底心被吸入、再从手指尖被排出;过程同坐姿相似,只不过是把躯体从盘坐状态,改成为伸直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