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两个技侦人员已经拍摄完病床外观的照片,这时开始寻找浸湿部位,因为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床铺上已经不是显得太湿了,民警b在一旁是直接帮着指出了浸湿的部位。
那两人先把薄被单上稍微有些湿迹的部位减下来一块,用塑料袋包好,又剪下一块正常干燥状态的被单,另外用塑料袋包好,然后在民警b的协助下,把薄被单仔细的整个掀起。
这时候众人发现,在病床上居然零零散散的还留有别的物件。
民警b这时帮着其中一个技侦人员、把薄被单反着放到另外一个病床上,在查看被单内没有其它情况后,两人把被单折叠起来,先放在那里。
这边那个拿着相机的人,则是在床上遗落有物件的部位,根据种类的不同,摆放上不同的编号牌,然后开始拍照。接下来是开始对床上遗留的物件进行品种确认。
首先是那一个明显用来包扎伤口的棉纱块,上边还贴着医用胶布;在场的医生直接解释“这是刚才用于包扎病人伤口的,只不过这上边正常该有的一些血迹是都不见了”。
至于这棉纱块中间的凸愕出现的一些绳结,值班医生也是仔细看了一下之后,才确认这是他给病人缝合伤口时所用的缝合线;而最让人惊奇的是,经过当场的仔细查看,这缝合线是呈完好的闭合状态,也不知其是如何与赵飞扬的分离开的。
当这些显而易见的遗留物被一一封存之后,接下来,技侦人员又把褥子上被浸湿的部位用剪刀剪下一块,再次封存;然后又把床铺上灰尘之类的东西进行了清扫、归拢和收集,这是考虑着‘万一这里边会有可用的信息资源’比方会不会有头发之类的存在,比方有些现代科学仪器无法搞明白的微粒,或许过些年就有办法搞明白了。
做完了这些,褥子上正常干燥的部位,也被剪下了一块进行封存。
再接下来,技侦人员在值班医生的指点下,开始翻找垃圾筐内的那个带血布块,结果还真如众人所料,只找到了白虹的手绢,但手绢上确实不带一点血迹了。
那个被赵飞扬携带过来的那根钢管,也被技侦人员封存,两个技侦人员对这个证物是最为满意,因为那上边可以看到清晰的指纹和掌纹。
再然后,技侦人员又把医生处置赵飞扬伤口时的用药、以及赵飞扬曾经口服和外敷过的用药都进行了留样封存。
至于医院收费处当晚收到的10元面值的纸币,也警方暂时封存,待提取过钢管上的指纹之后,可以进行比对和查证。
最后,就是新来的警务人员,再次的对白虹、值班医生以及那个直接接触过赵飞扬的护士,分别进行了的相关问询,民警a和民警b则是一直在唱陪同。
当听说白虹和值班医生都接触过赵飞扬那个小巧的手机、而民警b也看过白虹玩 时,这三人都被要求用纸和笔,尽量的画出或写出那个手机的各种直观及功能性状。
在他们三人各自认真的回忆及书写期间,其中一个技侦领导模样的人给所长提议“给那边打电话问问,了解一下‘肚子被啤酒瓶捅伤之人’的治疗情况。”
很快的,所长从保卫科返回了,他小声对那两人说道“那人的腹部当时因为残留有碎玻璃渣子,其手术清理原本很麻烦,可没有想到那边的医生正在进行手术清理期间,那些渣子突然间都神秘的消失了,包括在这之前已经被取出后放在托盘内的玻璃渣,也一并消失不见了。”
这两个技侦领导模样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等白虹和值班医生所书写的手机内容汇总到一起之后,他们均注意到手机面板上所显示的2001年7月25日及晚间时间,确实与当时的时间相符;只不过那上边还有个明显的‘华夏移动’,他们一时还对其含义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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