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为东三时区,比帝京晚五个小时。
大赛在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举行。自上世纪五八年起就是柴可夫斯基国际音乐大赛的举办地。这一点,和李斯特音乐学院一样。
受比赛影响,学院附近的酒店都订满了。队伍下榻的酒店,是个颇有些年头的酒店,是新艺术运动建筑风格,立面很漂亮。距离学院大概还有两站地铁。
办理了入住当天,是自由活动时间,因为有人要倒时差或补充睡眠。
善念念很兴奋,毫无倦意,因为韦琳琳要来。
她在酒店大堂等她。
君羡陪着。
酒店里人来人往,开门时总有“西伯利亚的冷风”灌进来,君羡担心她。“喵喵,到楼上去等好不好,别冻感冒了。”
善念念摇头如拨浪鼓,想让琳琳姐出现的第一刻,就给她最热烈的欢迎。
君羡无奈苦笑,给她整理了一下围巾,围地更严实一些。
善念念暗搓搓,用小手指指大堂边缘老式的暖气片。
君羡“”
老父亲的心,零零落落。
不知道等了多久,君羡看风景都看腻了,他听到了一道声音。
“念念。”
进来的人挟着远方的风与尘,细眉单眼皮,睫毛上挂着霜,口鼻都被黑毛线围巾遮住,她往下扯了扯,在善念念一米前的距离停下,在虚空中做了个拥抱的姿势。
“琳琳姐。”
像一只欢快的乳燕,善念念撞进了韦琳琳的怀里。
韦琳琳被撞懵了,“你你你”
不抗拒肢体接触了吗?
善念念这才和她分开,摸了摸鼻子。太高兴了,鼻子都要撞歪了。“你什么你?”
君羡看着昔日的小姐妹团聚,心里百感交集。曾经,她只要他一个人抱的,现在又多了一个人。
“念念,你长大了。”韦琳琳老母亲附体。
“我十八了。”
“你们小姐妹十年没见,到房间里关上门,想聊多久就聊多久。”君羡在旁边温馨提醒。
“乐先生!”韦琳琳很恭敬虔诚地给他行了个礼,“谢谢你。”
谢谢你把念念照顾的这么好。
酒店的房间并不大,里面还摆放着些新古典风格的家具,地毯是沙皇时期的,颇有时间的厚重感。
善念念坐到了椅子上,小腿踢踏着轻快的节奏,“琳琳姐,采访吧。”
她还记得韦琳琳的任务,已经被迫延迟了一个多月,她希望尽快帮琳琳姐完成。
韦琳琳坐在沙发上,看看君羡,似在咨询他的意见,“念念,不差这一时半刻了。我就是来看看你,你先好好休息,等比完赛,采访什么时候方便都行。”
“现在就方便。”善念念坚定地说。
坚决配合琳琳姐工作。
得到了念念和君羡的一致同意,韦琳琳也不矫情,从包里拿出了录音笔。她是一个非常职业化的主持人和新闻工作者。
“后天,就要进行第一轮比赛了,又是代表国家公赛,你紧张吗?”
善念念搓搓手,紧张回到了她身体。她坦诚作答。“非常紧张。”
“紧张是因为害怕让大家失望吗?还是害怕乐先生失望?”韦琳琳斟酌一秒钟,问出了公众非常关心的问题。
很名嘴林的谈话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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