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政提到了凌超晗的名字,善解意求生欲极强地看向君羡。
君羡没好气地笑笑,他是那么小气的人嘛?连情敌的名字都听不得了?不,凌超晗根本算不上情敌啊。因为君羡在善解意心里,无敌能敌。
“申屠,你们的出场顺序定了吗?”
“还没,节目组说要保持神秘。”
“那你可还记得,聂立新玩的是什么乐器?”
申屠政恍然,重重地拍了下大腿。“wc,又差点撞车了,这样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聂立新早年自己玩乐队,是吉他手兼主唱,歌迷超多忠诚度也好。如果他做唐唐的助梦嘉宾,少不得重拾吉他,顺便消费一波情怀。如果申屠是先于唐唐出场的,那就还好一些,如果靠后,那说不得被冠上抄袭创意的名头。毕竟,聂立新的江湖地位在那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怎么办?”申屠政成了霜打的茄子,特别蔫。
善解意听他们分析,歪着头盯着杯子中的饮料,忽然开口,“既然是声音之战,当然以声音取胜啊。将声音丰富就可以了。”
申屠政不明白,怎么丰富?
小姑娘伸出食指,向着君羡勾了勾,君羡耳朵凑近来。她便在他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申屠看这两人,亲密无间,当着自己的面咬耳朵,当真是不把单身狗的感受放在眼里。奈何他有求于人,只得默默干下这杯狗粮。
“想法是好想法,只是时间这么短,练这么多,申屠你行不行?”君羡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千万别说男人行不行,申屠政梗着脖子,脸上都充血了。“有啥不行啊,信解意得永生啊。”他谄媚地凑近了自己的脸,“你们要我练什么?”
君羡便又重复了善解意的想法。
“靠,亏你们想的出来,当我是天才吗,这岂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到的?”申屠政要跳脚了,这两人分明是挑战他的生理极限,要玩死他啊。
“还没试,就要放弃了吗?那你找别人做助梦嘉宾好了。”
别看善解意平时乖巧,面对怂包她也能憝天憝地。
果然,申屠政又服软了。“解意啊,你是我姐,不是我怂,你这真是非人类干的啊。”
善解意看看君羡,又看看申屠政,眼珠儿流转。她爱屋及乌,决定送佛送到西。“只记一首曲子。我教你,我的记忆方法。”
申屠政喜不自胜。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善解意的记忆,这么逆天。
难怪她少年成名,难怪她所向披靡,这分明是加持了金手指啊。
事关自己的前途,申屠政不得不背水一战。
讨论完了就是实战,在善解意的演示下,申屠政着实经历了一番水深火热的练习。
练了三个小时后,善解意喊停。“今天到此为止吧,你还要保护嗓子。”
“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请你和解意吃顿饭吧。”
善解意没说什么,她自顾自在酒吧转悠。这里的酒吧和布鲁克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因为赋格的小众化定位和艺术化氛围的营造,令她充满了新奇感和亲切。
“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偶尔来一次。这里还有很多黑胶唱片,不少音乐爱好者来这里淘的。”君羡说道。
善解意驻足下来,因为酒吧舞台处分明摆着一架钢琴。只看一眼,善解意就爱上它了。
“君羡,我喜欢这架钢琴。”
君羡挠挠头,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喵喵,你知道吗?这架钢琴是……贝多芬时期的古董钢琴,国内只此一台可以用于商业演奏。不过,我已经用它演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