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更不能沾染,现在好了吧?自讨苦吃!我不管了,你慢慢想吧!但是,千万别想太久!那帮小子至少有一点是说对了,少了小雪的笑容,这日子咋就那么没劲了呢?”
他陷入苦恼,找不到能够让事情完美解决的办法;
而萌萌,好象也没打算给他再多考虑的时间。
“你说什么?”他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自命不凡却又胆小如鼠的男人,一把揪住他的衣衫,恨不能把他撒成两半:“她跟你要,你就给她了?你皇帝当假的啊?”
“二哥,你这不是说笑话吗?”君怀玉费老大的劲才把自己从君怀彦的魔爪下解救出来,苦着一张俊脸:“二嫂冲进御书房,她那个气势,连你都拿她没辙,我哪敢得罪她?别说只是要银子,就是要我的命,好象也只能乖乖给她啊。”
正文 成了第三者
“你给了她多少?”君怀彦深吸一口气,强按着没有发作,冷冷地睇着他。
“五所防疫所,四年的开支,总共四十万两银子,我一次全给她了。”君怀玉耸了耸肩,哀怨地睨着他:“二哥,你捐都已经捐了,干嘛这么小气又收回去?”*
“四十万!你疯了?”君怀彦脸色骤然变得铁青,跳起来往门外冲:“萌萌要是跑了,我跟你没完!”
君怀玉愣愣地看着他一阵风似的消失,不由苦笑——他们夫妻都把这御书房当菜市场吗?
横冲直撞,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一国之君放在眼里啊?
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到今天终于放睛。
明亮的月光映着大树,风吹动着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怀彦站在婆娑的树影下,远远地望着我。光影从树叶的缝隙里筛落下来,映在他的肩上,模糊了他的面宠。
看着他沉默的影子,我猝然红了眼眶。很显然,当我陷在痛苦中的时候,他也在倍受煎熬。
“怀彦,我们谈谈吧。”我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心情,慢慢地向他走了过去。
“萌萌,”他双眸一亮,下意识地想来握我的手,到了身前,却又不敢造次,尴尬而无措地收了回去:“好,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全都依你。”
“怀彦,这不是我要的。”我低叹一声,沿着崎岖的青石板路慢慢地往后山走去:“我并不希望你对我言听计从,那根本就不是你!我也根本不需要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做丈夫!”*
“不是?那你要什么?”怀彦追上来,与我并肩,声音里有着焦灼和困惑。
春夜的风吹在身上,带着点甜甜的花香。
“怀彦,你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在哪里吗?”我默默地看着周围幽暗的山林,淡淡的质询。
“我知道,因为秀荷。”怀彦沉默了片刻,低沉的声音里有歉疚还有委屈:“可是,自从我们成亲后,我真的没跟她有过任何接触。我爱的是你,一直都只有你一个。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我淡淡地打断他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你不必再解释了。我相信你跟秀荷在这四年里真的没有来往,你对她也没有暧*昧的感情。否则,我不会站在这里跟你平心静气地谈话。”
“真的?”他激动得眼睛一亮,再也忍不住,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紧紧地抓住不放:“萌萌,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问题不是我原不原谅你,而是你知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我知道,我不应该瞒着你。”他极快地回答。
“还有呢?”我轻叹——看来,他始终没有明白我究竟在气什么?
“我,不应该收留秀荷?”他望了我一眼,小心地措辞:“可是,我留下她,真的不是因为喜欢她,我只是看她没有地方去,我才……真的,我对她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
“你对她没有感情,不代表她对你也死了心。”我试图抽出手,却没有成功。
他抓得那么紧,好象是溺水的人握住了浮木,再也不肯松手。试了几次不成功,我就放弃了,继续说下去:“你不应该明知道她对你的感情,还把她留在身边,那等于一直在给她希望。是你,给了她机会,让她迷恋你,爱幕你,为你疯狂,无法自拔。”
“那我立刻把她送走,保证永远不再见她。”怀彦急切地向我保证:“这样,你是不是可以消气了?”
“送走?你打算把她送到哪里去?”我冷然地笑。
“随便哪里都好,只要远离京城就行,我保证让她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怀彦怔了一下,热切地看着我:“总之,我不会再让她干扰到我们的生活,你相信我。”
显然,他一直没有认真地考虑过关于秀荷的去留这个问题。
而且,他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我一阵气闷——秀荷是他的附属品吗?她没有思想吗?没有自己的意志吗?
这么大的事情,他连问都不问,就替她做了决定。态度是那么自然,语气是那么随便,我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