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正文 011 这是科学
“嘿嘿。”方越微笑以对,不打算跟他胡搅蛮缠。否则,没完没了地辩驳下去,十天十晚也说不完。
“真好奇你的爹娘是个什么样子?怎么可以生出你这种女儿?”南宫澈其实并不需要她的回答,托着腮继续在那里天马行空:“头脑缜密,思维敏捷,观察和分析能力都极强。最重要是的,处变不惊,指挥若定。怎么看,都应该是师出名门……”*
“得了,别再想了。”方越听得啼笑皆非,伸指轻敲他桌面,把神游太虚的他拉回现实:“我的那块表呢?还我。”
“表?什么表?”南宫澈满脸的茫然。
方越指了指手腕,再比了比形状:“就是你从河里起来时,戴在手腕上的那个,恩,你说的,象手镯一样的东西。”
“哦,在这里。”南宫澈伸出手,捋高袖子,露出一截蜜色的肌肤。
方越眼睛一亮,伸手轻轻按动机簧,哒地一声轻响,表带滑落。这块带全球卫星定位系统的精密罗盘式多功能手表就重新回到了她的手心里。
“这又什么玩意?”南宫澈满是好奇:“设计得如此精巧,莫非你是无极老人的弟子?”
方越不语,凝视着手表的目光蓦地变得温柔起来——那是张剑送给她的新年礼物。
她突然失踪,张剑,会不会疯狂?
“你到底是不是天机老人的弟子啊?”南宫澈有些不耐地催促着。靚靚网-更多精彩
方越不理他,拿着那块表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拍照,摄像,定位,追踪,扫描……各项功能齐全,居然完好无损!
这一下可把她给高兴坏了,笑得脸上乐开了花。
“你干嘛呢?不就是一个手镯,高兴成这样,至于吗?”南宫澈一脸莫名地望着欢呼雀跃的她,冷然嘲讽。
“要是有办法把它弄到天上去转悠一圈,还愁啥情报收集不到?”方越不以为忤,笑容可掬地朝他亮了亮她的宝贝。
“收集情报?”南宫澈一头雾水地望着她,更加纳闷了。
“让我想想,怎么把它弄到天上去?”方越咬着唇,苦苦思索:“放风筝?不行,它飞行的范围小得可怜不说,万一线断掉,失了手表那可是得不偿失。”
“要到天上去那还不容易?”南宫澈冷笑连连。
“你有办法?”方越眼睛一亮,热切地看向他。
“先告诉我,你那个有什么用?”他不悦地抿着唇,乌黑的瞳仁里是深深的不满,外加隐约的好奇。
反正情报收集到之后,也是要与他分享的,也就没有必要瞒他了。
方越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过来看:“你瞧,按动这里,它就能把看到的一景一物,全部都真实地再现出来。”
南宫澈探过头,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张他的相片,吓了一大跳,眼睛顿时瞪得象铜铃一样,颤着手,惊骇地指着她:“你,你使了什么妖法?”
“什么妖法?这是科学,懂不懂?”方越忍俊不禁,哧地一声笑出声来,随即低叹:“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简单一句话,就是我想把它送到天上去,每隔一段时间,让它自动拍下一张地面上的图片,存贮在芯片上。有了这个宝贝,敌人的一举一动绝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天哪,这,真的好神奇。”南宫澈试着轻触按钮,结果表面上立刻出现了一张他熟悉的俊容,惊讶兴奋得象个孩子一样啧啧称奇。
“不过,这件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就可以了。”方越笑吟吟地睇着他,等他玩了个够,这才收回了手表:“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怎么把它送上天。”
“包在我身上。”他冲她神秘地一笑,忽地嘬起唇瓣,发出短促而尖利的长啸。拉起她的手钻出了帐外:“来!”
不到一分钟,帐外狂风大作,伴着几声“叽——”“叽——”尖利而急促的鸣叫,一只巨大的雄鹰在天空上盘旋而下,停在了帐外那棵高大的松树上。
好家伙,它体形巨大,两翼伸展怕有三四米长。
全身的羽毛呈粟褐色,头顶的羽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金属的光泽,金黄色的巨啄,趾,爪强而有力。赤色的眼睛警惕地盯着四周,居高临下地盘距在枝桠上,尊贵得象个皇帝。
“金雕?”方越冲口而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种鸟极其向往爱情与自由,至今为止人类还没有成功繁殖过一只金雕。
它们为了抵抗人工的交配,甚至不惜采取撞笼而死的极端手段,是传说中的爱情鸟。想不到我竟然有幸亲眼目睹到这种世界濒危动物!
“它叫小厉,跟了我两年了。”南宫澈骄傲地看了她一眼,眸中流露出近似于温柔的神情。
他做了个手势,那只金雕盘旋着落了下来,巨大的翅膀乖顺地收拢,蹲在他的肩头,警惕地偏着头打量着她。
显然,相比于人类,动物的敏锐度要强得多。小厉并没有被他们交换的外表所迷惑,准确地选择了它的主人。
“我,可以摸摸它吗?”方越咽了咽口水,满是渴望地看了南宫澈一眼。
虽然跃跃欲试,但对于这力可博虎杀狼的空中骄子,她在狂野周末的节目里看得多了,不敢轻取妄动。
“当然,”南宫澈冲着小厉温柔地微笑,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它的羽毛:“小厉,从今天起,它就是你的主人。”
方越慢慢朝它走了过去,学着南宫澈的样子,试探着伸出手去抚小厉的头部。谁知小厉嘴里发出一种“呀呀”的低叫,忽地伸嘴在她手心里啄了一下。
正文 012 祸福与共
“啊!”方越冷不防被它一吓,失声低叫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哈哈哈!”南宫澈一怔,仰起头,蓦地暴发出一阵朗笑。
“笑什么笑?带它进来吧。”方越恼了,掉头进入大帐。
南宫澈抱着小厉进了帅帐,笑吟吟地睨着她,傲慢而狂妄地低嘲:“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泰山崩于前也不眨眼,哈哈哈,原来终究还是个女人,胆子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