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如何,与我无关,哪里有自由,哪里就是我的祖国。”宁长生又开了一瓶酒,缓慢地喝着,两瓶酒下肚,也不见脸红。
“可你终究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齐昆仑道。
“何必对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齐元帅自己也知道,这些观念束缚不了我们这种人。我只想求我的道,练我的剑,谁要是来打扰我,让我不愉快了,我就杀了他。”宁长生说道。
“若杀不了呢?”
“当然就是被他杀掉咯!”
宁长生的话让齐昆仑满脸古怪,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摇了摇头之后,没有再劝。
“当然,如果遇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我也是会出来看看的。”
宁长生摇着头,喝得津津有味,道着:“一个人求道太孤独了,陈老走后,这世界上更难以见到几个这样的人了!”
“所以,齐元帅要是哪天遇到自己也解决不了的麻烦,记得告诉我一声,多多少少,我还是愿意帮这个忙的。”
齐昆仑背着双手,四平八稳地站着,看着远方,道:“我已经有感觉了,一些强大的力量呼之欲出。这种力量,不同于我们习武之人,应当属于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比如,死而复生的织田。”
“那是南洋的邪术,有些意思,不过终究上不得台面,道家、佛家术法皆可克制。”宁长生见怪不怪地说道。
“当年我游历南洋,也见到许多咄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