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鬼话连篇,没看见我是在挠痒痒吗?来这世界了一个月没洗澡,你不觉得身上有股味?还有你看这衣服,脏得都跟抹布似的,啧啧啧……”
凌冲避开南宫鸣的问话,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说完时还伸手挠了挠背,装模作样的闻到一股味,还检查着身上这件掉毛的豹皮衣,一点也不为撒谎脸红。
“不对啊,明明……”
南宫鸣见状仍是一副问题脸,但又说不出所以然。在他眼里这个冲哥最近行为怪异,总是躲在后面细细碎语,像是在跟谁说话似的,但又找不到证据。
他也奇怪过,这一个多月身上的衣物从没换洗过,却能保持干净,最多颜色深了些,味嘛,他是闻不出,但是,并不代表别人闻不出啊?
这点,他还真没法反驳,一时哑口。
“还明明个啥?等下买几件换洗的衣物,回客栈洗个澡……”
凌冲见南宫鸣起了疑心,他只能将谎言进行下去。然而,他话还未说完,耳畔中传来尊贵一声哼唧。
下一秒后,他意识到什么了……
“冲哥?你咋了?怎么脸红了?”
“谁脸红了?你才脸红了,你没感觉到最近天寒地冷的吗?”
“不对啊,你不是说过,武者的体质耐寒,耐热吗?怎么……”
“嘿,你这南宫鸣啊,今天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很奇怪啊!”
“冲哥,明明是你很奇怪吧?”
“再问,信不信我扁你!”
“好吧,俺不问了……”
“赶紧的,去探望下戚靖同学,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们……”
一路过来,凌冲与南宫鸣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不知不觉来到了镇东北的住民区,住在这里的大多是底层人,房子清一色的普通民用房,还有许多新建不久,算起来,没个千百个人是填不满的。
可是,住上人的没几间,大多都是门房紧闭的空房。看这般状况,难不成是房地产公司投资失败?
或许吧,毕竟富商也没想到,会有大量外来者因无法通过测试被刷下,才导致今天这般冷冷清清。
凌冲二人在这边转悠了一圈,总算在一个巷子角落边找到了戚靖所在住房,遗憾的是戚靖他们不在,只有两个同村的面孔留守在家中看家护院,搞训练。
凌冲二人来后,便给他们捎了一句话就离去,路过东街服装铺时,购买了两件像样的长褂布衣就回到了醉香楼,找到跑堂小二后,点了两样开胃小菜,以及准备一缸洗浴的热水,也直到这时,他们身上的银子只剩三两了。
凌冲吃饭快,稍微填了填肚子,便去了客房屏风后的澡盆中洗澡。虽说他的身体内藏有女人,但他也并不害臊,趁南宫鸣在吃饭时,赶紧把澡洗了。
他欢快的洗时,耳畔中就传来那尊贵的哼唧声,似乎在嘲笑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娃娃,洗个澡干嘛还穿内裤?
他听了后,不以为然,继续洗。
半小时后,澡洗完,接着他又在屏风后磨磨唧唧了一会,出来时,他已换上干净的布衣,人总算神清气爽不少。
至于南宫鸣,还在细嚼慢咽的享受桌上的美味。
凌冲给他招呼了声,便去叫了店小二换了洗澡水。
其他的就让南宫鸣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