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阿不思!我们真的需要好好谈谈了!”
即使走廊和办公室里都铺着厚厚的地毯,高跟鞋撞击地面的“答答”声也异常响亮,而压抑着愤怒的高亢女声甚至比高跟鞋的动静还响。
“我们必须好好谈一谈!你为什么要一直躲着我!”
办公室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位女士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她听起来气愤极了。
“你居然!为了躲我!圣诞节都跑到外面去过!你敢惹事儿,就这么怕事儿吗?阿不思!”
纳尔逊听到声音觉得有些熟悉,他站起身看向门口,在看清来人千分之一秒内,他从心地低下头,行了一个教科书一样标准的巫师礼,低头问好。
“塞克斯教授,圣诞节快乐。”
“哦,纳尔逊。”塞克斯这才注意到邓布利多对面的椅子里坐着一个人,这让她气势一顿,只好缓和神色打招呼,“你也是,圣诞节快乐。”
纳尔逊站在原地,望向阿不福斯,他感觉自己出现在这里就是个错误。
“哦,对了,纳尔逊。”塞克斯教授低头看到纳尔逊还杵在这儿,皱了皱眉头,思量了片刻,抬起胳膊撸下一截原本缠在食指上的银链,叫纳尔逊伸出手,把它放到了他的手心里,“你的魔咒课学得很不错,期中的小论文我看完了,这是给好学生的奖励,也算是你的圣诞礼物。”
塞克斯教授努力地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纳尔逊,但是进门时的杀气完全压抑不住,纳尔逊甚至能够明确地从她的脸上看出几个大字“你怎么还不滚?”
她终于望向在办公桌后正襟危坐、一脸坦然,实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已经变成哥哥模样的阿不福斯。
“啊,你好!”阿不福斯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如同一个在圣芒戈治疗失败的智障儿童一样,抬起胳膊无力地摆动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您随便坐,想喝点什么?”
塞克斯教授是一位身材高挑,五官笔挺的成熟女性,她一般都把一头黑发在后脑勺紧紧绾成一个发髻,戴着一副厚实的黑框眼镜,常年穿着一身一成不变的黑色巫师袍。今天来时,她虽然也绾了发髻,但有几缕青丝散落在额头和鬓角,她也没有戴眼镜,虽然仍旧穿着同款的黑色巫师袍,但是上面精心搭配的几件小饰品都没有佩戴,看起来潦草极了——看样子为了堵邓布利多,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些细节了。
“阿不思,我发现你真的很会假装自己是个傻子。”她的语气已经平静下来,抱着手站在纳尔逊旁边,冷冷地开口,“随便坐?你让我坐哪?坐地上吗?”
“塞克斯教授,您坐这儿吧。”纳尔逊一边缩着身子,一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小一点,一边挪动着小碎步给她让出位置,“我就不打扰您了,我还有点事,就先——”
“等等,纳尔逊。咱们的事情还没完呢!”阿不福斯终于显露出一点正常人应有的表情了,他一瞪眼睛,叫住纳尔逊,两个人在一瞬间进行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眼神交流
“你想干什么?难道要跑吗!”
“我不想趟这趟浑水,我还只是个孩子!”
“我甚至不知道阿不思干了什么!这个女人就和疯了一样,信不信,你出门的一瞬间她就会袭击我。”
“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阿不福斯先生,您没道理让一个无辜的路人陪您一起承受这种莫名其妙的痛苦。”
“谁知道是不是你和阿不思串通起来陷害我,原来就在这儿等着呢!”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如果我现在不走,我可能马上就会被教师体罚,再见了,阿不福斯先生,祝您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