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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他者(2 / 2)

“真的很好奇这本神奇的杂志究竟是哪个天才创办的?”

她和大多数读者有着类似的疑虑,想了想,站在街边,在尾页的空白处写道:有人知道这本杂志是谁创办的吗?

随着她的字迹顶替原本第一行的签到,飞快闪过的签到打卡留言顿时一滞。

下一秒,热火朝天的讨论爆发,读者对这个困扰了大多数人的话题同样好奇。

“我怎么感觉我好像看过这个问题?”

“我也是,我甚至知道答案。”

“吹牛吧,不是有人说编辑部害怕被傲罗暗杀,都藏起来了吗?”

“您那是哪年的老黄历了?保密法都废除了,谁暗杀他们?魔法部的读者恨不得给他们寄刀片催更呢!”

“说起来,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创刊号上讨论过这个话题,这就是既视感吗?”

玛莎愣了愣,一张随杂志附赠的巧克力蛙画片从书腰的夹缝种滑落,这是最近《唱唱反调》才产生的习惯,这本在海尔波死亡前便已经印刷好的杂志带着的正是一张一周前塞进去的赠品,玛莎并没有收集画片的习惯,但她还是打开了纸包装,拿起了其中的画片。

画片上似乎有个熟悉的人,可当它完全呈现在玛莎眼中时,淡淡的金色飞速消散,一瞬间便只剩下了简单的轮廓,文字也糊成一团墨渍,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扶着路灯喘了好一会儿。

“错版卡吗?奇怪……”

……

“砰砰砰!”

欢庆的霍格莫德村角落,冷清的猪头酒吧大门紧闭着,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酒吧内满是霉味的寂静。

“滚!老子说了,不去那个狗屁庆功宴。”

“砰砰砰!”

门外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可以听到后退的脚步声。

“都说了,滚!”

阿不福思抬起醉醺醺的头,抓起手边的啤酒瓶,用力地朝门丢了过去。

“砰!”

这一声“敲门声”比之前响亮了无数倍,他睁大醉眼,看到一个踹开了门的身影正握着自己丢出去的酒瓶,顶着扬起的灰尘向自己走来。

“呃……啊,汤姆,”阿不福思的脸上浮现出酗酒的潮红,“我们的英雄,你不去切蛋糕,来我这儿,喝嗝……喝黄油啤酒吗?”

“阿不福思,我请你带回来的东西呢?”

“嗝……”

阿不福思打了个味道很大的酒嗝,指着身后的柜台,说道:“看到那个杯子了吗?在那里面。”

汤姆走近吧台,在桌上看到了一只被擦得很干净、和猪头酒吧格格不入的大号锡制啤酒杯,一堆银屑和几段朽木盛在里面,看到汤姆端起了杯子,阿不福思笑了笑高高地举起空无一物的右手,大喊一声:“干杯!哦……该死,我刚刚把酒瓶丢给你了。”

汤姆摇了摇头,酒杯在手中消失了,他打量着酒吧内昏暗肮脏的陈设,还有满地的呕吐物,捂住鼻子,说道:“你知道阿尔法德在哪儿吗?我刚刚去找他,他姐姐告诉我,离开了庆功会后他就来找你了。”

“是那个和我一起差点儿……嗝……被压死的小子吗?”阿不福思揉了揉眼睛,“他去埃及了,还想叫我一起去,他,那鬼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在酒吧的一角,汤姆看到了一个被碎木片拼成的画框,一个穿着裙子的女孩站在画框中,向汤姆投来了祈求的目光,他点了点头,明白了阿不福思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不会觉得阿利安娜是在你和格林德沃的决斗中被误伤的吧?”

阿不福思的动作僵住了,片刻后,他指着大门,大吼一声:“滚!”

“你对自己可真有信心,阿不福思,你算哪根葱?和格林德沃决斗?决斗什么?比赛谁喝酒以后吐得多吗?”

“你……我怎么可能打——”

“我倒是挺敬佩你,阿不福思,”汤姆意识到,作为邓布利多的胞弟,也是把纳尔逊的剑与魔杖带回的人,阿不福思极有可能和自己与格林德沃一样,“你倒是挺能接受现实,你就不觉得哪儿不对吗?戈德里科山谷四口之家的老宅子里五把椅子有两把分别是给你的左屁股蛋和右屁股蛋准备的是吧?”

阿不福思猛地抬起头,灼热的目光中哪儿还有一点儿醉意?

“我去找阿尔法德,你要是想跟来,最好动作快点儿。”

……

“杰克船长,我真的不理解,远洋邮轮取个伊卡洛斯的名字真的不晦气吗?这和叫它泰坦尼克有什么区别?船长的照片还在船舶博物馆门口的老歪脖子树上挂着呢,我的船长大人!咱要不换一个,比如天使大宝贝号怎么样?”

“我告诉你,这个名字可是大有讲究,当初……”

“当初怎么了?我的船长大人哟,您怎么不说话了,沾您老嘴巴的蜡融化了是吗?”

……

格林德沃一遍遍地翻看着汤姆留下的巧克力蛙画片,试图在里面寻找邓布利多的踪迹,然而一遍遍的翻阅之下,他心中的失望愈发旺盛,他翻了太多遍,甚至感觉到了这副早已翻起毛边的卡牌中蕴含的古老魔力。

这是纳尔逊送给皮提亚、最终落到汤姆手中的巧克力蛙画片,在古希腊巫师的努力下,每一张画片中,都藏着一个懵懂的、残缺的灵魂,它指引着北海的方向,描绘着一个曾经代表希望的银色巨人伟岸的模样。

……

“我发誓我真的在创刊号上和人讨论过这个话题!”

文字在玛莎口袋中飞速刷新,人们的讨论也在彼此矛盾的观点下擦出了火气。

“你倒是拿出证据啊?”

“我现在就在当时的现场,巴黎巫师万博会主会场的门口,你有本事自己过来,我给你比划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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