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虚和紧张过，那是一种浑身汗毛竖起，灵魂仿佛都要跑出身体的感觉。

再加上此刻，池水下的美女师傅不老实，让他****的。

等他目送女帝离去，直至彻底消失，断开了古神感应后，他忽然浑身激灵灵一颤，身体与精神达到某种顶峰，旋即精气神一下子就发泄了出去，整个人大松一口气，略有些慵懒的靠在池边。

等他稍微喘息了一会，便道：“紫衣姐，她走了。”

哗啦一下，微微波动的水面，忽然荡漾起水花。

紫仙医站了起来，她大口喘息着，还咳嗽着，似乎被呛到，以至于眼里都呛出了泪花。

她一出现，便又羞又恼的伸手去捏叶缺的腰，幽怨道：“都怪你！”

叶缺先一步抱住她的腰，看了眼她的脖子处，明显有些红肿，似乎是被什么撑大过。

“怎么怪我，你老实在下面蹲着不行？”

叶缺笑道，药浴中的各种大药还在挥发，虽然因女帝的到来，让他们稍稍清醒，但很快就再度发作。

紫仙医脸色涨红，似羞似恼，张口欲言又止，似乎某些话难以启齿，嗯，她本来就想恶作剧一下，像她这种喜欢装萝莉的大凶御姐，是憋不住性子的。

但没想到，这个混蛋徒弟，竟然……

“我的喉咙疼死了……咳咳……”

紫仙医咽了咽。

叶缺又看了看她咽下去的动作，顿时想到了什么，惊异道：“你……你……喝下去了？”

“姐姐珍藏的大药，全在这药浴中，很珍贵，我不想药浴被别的东西污.秽，所以……”

紫仙医娇滴滴又害羞的勉强解释着，虽然这个理由并没有多少信服力。

两人都懂，却没明说，反倒让某种氛围更加浓郁。

在大药的催发下，两人再次进入状态。

没一会，水面上就飘着两人的衣服裤子和某些贴身衣物。

池水中，两人相拥而立，叶缺的双手伸入水中，借着浮力，抬起她的两条腿。

很快，几道殷红的血，就从水中飘了起来，染红了药浴，但因为不多，很快就被搅浑，直至消失不见。

已达到某种合一状态的紫仙医，心都仿佛化了。

过了半个小时，紫仙医的状态达到了某种状态，让她意乱到什么都不想思考，嘴里偶尔喃喃着：“老娘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了……”

……

又过了一段时间。

紫仙医趴在水池边，身体被晃荡着，脸上浮现各种表情。

她喘着气，对身后晃起一片水花的叶缺娇声道：“混蛋徒弟，你知不知道我为你放弃了什么……”

她看似哭，又看似委屈，又似享受，此刻她的感情很充沛，全在这一刻发泄。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为别人做到这个地步。”

紫仙医似乎很难受，难以割舍，言语间又像是在寻找某些安慰。

因为太舒服，让她的感情变得很敏.感很充沛，更让她产生一种想把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秘密，都分享给对方的感觉。

叶缺从她身后俯**，抱着她，认真的轻声道：“师傅，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你，但总有一天，我会用自己的行动，以数倍的回报，报答你，补偿你！”

他对永恒也有过向往，但经历了这么多，看着佩爷疯，看着师傅这样一个曾经为了永恒，而愿意付出任何的人，却甘愿为了他，放弃永恒……

他回想起自己在九荒塔死亡的那一瞬间。

他的一生，就在眼中如走马灯似的浮现。

那是一种以旁观读者的身份，切身体会的看到，感受到，亲朋好友对自己的付出、陪伴和欢声笑语。

爱自己的人，总是被自己忽视，陪伴自己的人，总是在他辉煌时黯然离去，在远方思念着他，吹嘘着他的强大，笑骂着他当年的糗事，明明表现出自豪却很落寞的身影。

他才深刻的意识到，感受到，比起永恒，他丢失了太多的东西。

死亡的那一刻，他愧疚、悔恨、感叹、想哭、想笑，却又不舍。

这些情绪，他通通都感受到了，却又失去了。

因为，他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