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要对我下手?为了争宠?还是另有目的?”庄幕狠声发问,可冯锐只是冷笑,也不看她,更不再多说一个字。庄幕瞬间暴走,在屋里翻找了一番,很快就握着一把剪子走了过来。
“你们俩,把他嘴给我堵上!”我知道她这是准备上刑了,立刻和凌朝上前,随手卸掉了冯锐的下巴,然后捡起地上的破布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庄幕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蹲下身子戏虐地看着冯锐道“冯兄啊,你我相识也有五年了,如今竟闹到这个地步,我也是十分痛心啊。不过呢,我这个人的性子你也应该清楚,不受委屈、睚眦必报是我的标签,所以今儿个无论如何我都要报了那一剑之仇,剩下的事情咱们回头再说吧。”说完,庄幕突然出手,锋利的剪子直直刺进了冯锐的小腹。
可怜的男人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无奈他的下巴被卸了,嘴里还塞上了东西,想叫唤都发不出声音,只能默默忍着庄幕非人的折磨。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报复的快感,庄幕握紧剪刀向右一转,我和凌朝都不约而同地抖了两下,那可是小腹啊,一个不小心,那这辈子就…
冯锐被痛晕过去,庄幕这才拔出了剪刀,有些嫌弃地在我身上蹭了蹭一手的血迹,然后摆摆手道“弄醒他,这才刚刚开始呢。”凌朝依言,机械地拎起水桶又是一顿浇,夜色寒凉,这两桶凉水下去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已经身受重伤的冯锐?
一醒过来,冯锐立刻止不住地打起了摆子,可眼神中还是冷漠和抗拒,死活就是不肯开口。庄幕也不着急,就像她说的,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再度蹲下身,庄幕娇笑着看着冯锐“刚才那一下呢,就算是报了你刺我一剑的仇了,如今你我两不相欠,所以现在就是单纯的审讯了。咱们的规矩你应该很清楚,同门比试须手下留情,可面对敌人,仁慈就是最没意义的情感,你说呢?”
说着,庄幕不自觉地嘴角上扬,一副病态的表情看得我都有些难受。“哎呀,也就是你运气好,碰上了我。”庄幕继续说道,“这样吧,我用我的刑,你动你的脑,什么时候想说了呢,就点点头,我自然不会再为难你。当然,到时候我希望你说的都是真话,我这个人很没耐心的,还请你不要磨灭掉我的最后一丝善良。”
说完,庄幕站起身来道“把他的鞋袜都脱了,本姑娘要帮咱们冯兄弟好好做个足部护理!”我和凌朝领命上前,不顾冯锐拼命挣扎强行拽掉了他的鞋袜。见他还有力气反抗,庄幕有些不满道“他这么乱动,我还怎么下手啊?给我掰折了他的腿!”
这小妮子,岁数不大,一身戾气还真挺吓人。我和凌朝对视一眼,用相同的手段扭断了冯锐的两条腿。不过倒也没有下狠手,只是从膝盖处造成了脱臼,暂时动弹不得而已,只要回头找个人接上就没有大碍了。不过我们善良,绝不代表庄幕也会这么温柔,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恐怕就不是找个大夫瞧瞧就能治愈的了。
果然,
眼见冯锐拼命挣扎,双腿却已经不受控制地瘫在原地,庄幕脸上的笑容愈发病态。接下来,我见识了让我足足恶心了好几天的残忍一幕——庄幕,这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小姑娘,居然用手中的剪刀将冯锐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剪了下来!
她的动作很慢,分明是有意折磨冯锐,不过她也算是留了一丝希望给他,先从小拇指下手,毕竟只要没了大脚趾,那这个人这辈子走路都会成问题,至于其他的吗,少个一两根应该无伤大雅吧。
三根血淋淋的脚趾落地,冯锐第三次昏厥过去,又被凌朝一桶凉水泼醒,然后继续忍受非人的折磨。良久,即使强硬如他也终于熬不住了,在失去了七根脚趾之后终于痛苦地点了点头。见状,庄幕满意地收回带血的剪子,回头对我们吩咐道“让他说话吧。”
拿走他口中的破布,再把他的下巴接上,冯锐沉重地喘着粗气,全身不自觉地抽搐,可想而知那痛意有多深入骨髓。良久,他终于艰难地开口“你想知道些什么,说吧。”
庄幕戏虐地看着他“我想知道的我之前应该都已经说了,如果你是个如此愚钝的家伙,那我觉得留你活着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不是吗?”说着,她又威胁地扬了扬手中的剪子。
冯锐浑身一颤,然后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在这之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了多少么?”庄幕顿时有些不满地看向他“怎么?现在的你也有资格向我发问么?算了,既然你不肯配合,那留着你这条命似乎就没什么用了,咱们,下辈子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