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眼睁睁看着这个老变态在我身上疯狂施针,而且还专挑刁钻的穴位下手。照此看来只怕是要弄出来其他毛病了,我没心情继续装睡了,索性准备直接起来制止他的疯狂举动。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老家伙居然封住了我的几处穴道,害得我如今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用无奈且好奇的眼神看着他。
“醒啦”韩老头面无表情地向我打了声招呼,继续着他惨无人道的疯狂行为。我有些无奈地问道“前辈这是怎么了?我大病初愈,咱们俩也算是久别重逢,您怎么就这么执着于对我下此狠手呢?”
“我呸!”韩老头恨恨地骂了一声,“谁他妈稀得跟你这个小猢狲重逢啊?你说你小子究竟是不是老天爷派来给我找麻烦的?好端端的实验就这么毁在了你手上,还好意思在这跟我俩套近乎,我看,老头子我不使些非常手段,你是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啊!”
说着,他便转身从包裹里拿出来一根特制的银针。与其说是针,倒不如说是纳鞋底的改锥来的现实。眼看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即将刺入我的体内,我立刻疯狂求饶道“前辈!前辈稍等,晚辈向来与您同心同德,从未想过要故意破坏这次实验!我在密室里可是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怎么就成了破坏实验的元凶了呢?就算我真的犯下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误,也请前辈能够明示,好歹让我做个明白鬼,您再下手也
不迟啊!”
韩老头握着银针…不,我现在确信了,那玩意儿分明就是改锥,握着改锥的手高高举起,不经意间对上了我充满真诚和祈求的眼神,这才重重叹了口气道“命啊,都是命啊…”
接着,他便向我描述了我昏迷之后所发生的一切。总而言之,简单概括之,一言以蔽之就是,原本环绕在我丹田周围的毒素不知怎的,居然全数进入了丹田之中,连带着其上附着的所有真气。也就是说,如今要把这些小玩意儿弄出来的唯一方法就是将我开膛破肚,从外部将丹田彻底破坏才有可能。
韩老头虽然也确实有过这个想法,可就在两天前他惊奇地发现,原本附着在毒素上凝结成块的真气开始渐渐恢复原来的状态,到了如今我体内的真气已经完全恢复了。不仅如此,似乎是因为那些毒素造成的影响,原本结构相对松散的内力以惊人的速度产生凝聚,似乎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彻底定型了。不过这也意味着,那些毒素将再也无法从我体内吸走任何内力。
不仅如此,韩老头还有一个重大的发现,就是原本以混合过后的粘稠状态存在于我体内的毒素如今正逐渐与我的丹田内壁发生融合,一旦融合成功,那我或许就会获得与阿元类似的可怕技能。只是毕竟是在药物加持之下获得的能力,一旦药效消失,我的这份力量就会自动消失。而且毕竟不是天生的,可以随着自身修为的提高而获得增幅,我的这份力量十分有限,初步判断应该只能对实力比自己弱上一些的武者使用,一旦对方的段位高过我,甚至只是平级都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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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眼下这于我而言并不是坏事。相反,作为刚踏入武师境界的新人,能够如此有效率地凝聚内力绝对是一件好事。至少比起那些为了巩固基础拼命锻炼甚至搏杀的新人,我的修习之路势必会轻松许多的。
韩老头拔掉了扎在我身上的银针,我一瞬间感到身心舒畅,一股强烈的自由敢和力量感涌上心头。稍稍捏了捏拳头,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堪称霸气的磅礴气息,从实力上来说其实并没有与最开始的时候有多大区别,影响最大的或许就是调动真气时的顺畅程度了。不过可别小看这细微的差别,高手过招,谁的速度更快、谁的精度更高都有可能成为决胜的关键。我虽资历尚浅,却也深知其中的道理,自然不会放过如此重要的细节。
韩老头起身道“冤孽啊,冤孽…我老头子辛苦一生的宝贵成果,居然就这么让你这个臭小子给糟蹋了,惜哉,痛哉,呜呼~哀哉…”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又岂有不明白的道理?这分明就是讹上我了,逼着我给他破碎的梦想买单呢!
虽说可以直接把他一巴掌拍晕,可无论如何都是他送了我一场造化,虽然效果确实不怎么样,却也并非全无好处。我是个什么人啊?断不会恩将仇报,始乱终弃…嗯…不对,是卸磨杀驴的!所以我也在心中默默决定了,只是眼下还不方便告诉他。
装作不理解他的样子,我有些虚弱地说道“前辈,如今是什么日子了?”
韩老头歪着头想了想道“嗯…貌似是大年初五吧,我这阵子一直在操心你的事情,哪有功夫记得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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