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只能拼。
说其他的东西都是扯淡!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漆黑地带中,并不存在有所谓时间的概念。
苏常只能是麻木的跟随着感知的方向而去。
随着他的前进,随着他和南帝城主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苏常终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南帝城主调笑的声音出现“你小子,硬生生是从南帝城找到了这里?”
片刻后,他再严肃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帝城出事了?”
虽然在漆黑地带中,苏常和南帝城主不能通过言语的方式来交流。
他们失去了自己的五感,自然也就没有这种交流的能力。
但通过精神方,通过精神力的沟通,还是能够相当明显的感知到对方情绪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苏常能够分辨的出所谓的调笑和严肃的原因。
苏常呼出一口气,明白这么长时间过去,他姓苏的总算是找到正主了。
当即就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都传递出来,把南帝城主走后的一切都说个明白。
在听到如今的南帝城已经被彻底摧毁,而做这一切事情的就是黑门后,南帝城主的表情明显发生有凶狠的变化。
精神方的波澜也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充斥戾气。
“黑门的那帮杂碎,该死!该死!”
“对我南帝城下手!”
南帝城是南帝城主一手培养起来的势力,南帝山的所有人都是他的徒子徒孙。
对于南帝城和南帝山上的一众修士,南帝城主当然是无比在乎和爱惜的。
而现在,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往,所有人乃至于整座山都被夷为平地。
遭受到这样的袭击,南帝城主心中的痛苦与怨恨自然提升到了极致。
黑门两个字,已经成为了南帝城主最大的杀伐。
如果是以前的话,南帝城主或许不会有其他的办法。
毕竟正如黑门那帮人所说的一样,他南帝城主虽然是渡劫期修士,但也仅仅是一个渡劫期修士。
纵使把他的所有朋友,所有的社会关系网绑在一起,打上黑门,也不会有任何的办法,也不可能拿黑门如何。
相反,黑门再一个重拳下来,他们反而都要死。
但现在,不一样了。
南帝城主先是直接肯定苏常“从东南州到深渊地带,居然直接进入漆黑地带,这一路上辛苦你了。”
“合体境,可见你这一路上究竟遇到了什么。”
“但是你还是不应该进来的,我宁可你在外面找一个地方安稳生活,从此不要再表露你南帝城修士的身份。”
“漆黑地带作为深渊之地最为凶险的几个地方,你进来之后,说不定就会永远困在这里,就算是我,也很同样很难离开。”
除了这些东西外,南帝城主还很是直接的把相关的消息全部告诉了苏常。
比如,他们进入深渊之地,确实是为了寻常深渊之地的核心。
也确实是依照九宫文明世界意识的吩咐,试图摧毁黑门的计划和准备。
在解决黑门后,自然还是要对天外邪魔,也就是联邦动手的。
南帝城主等一众渡劫期修士在抵达深渊之地后,疯狂搜寻。
四大绝境之地,都各有人进入其中。
南帝城主本人就是从另一个绝境之地中杀出来,然后再进入的漆黑地带。
在之前那个绝境之地中,南帝城主等人并没有寻找到深渊之地的核心。
然后之后,南帝城主却相当肯定的点头道“那个所谓的核心,既然就是你我脚下的漆黑地带当中。”
“只不过唯一的问题是,我们没办法寻找到他,甚至于也没办法离开漆黑地带。”
对于南帝城主而言,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他知道脚下的这片土地中有深渊之地的核心。
可问题在于,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没办法找到深渊之地的核心,也没办法离开这个地方。
他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对于之后的路径拥有一定的了解,在离开的事情也有相当的想法。
可问题在于,这些也仅仅是想法。
想到彻底的离开,想要做到所谓的打包票,就算是南帝城主也没办法。
面对这样的情况,苏常吐出一口气。
他也知道这里面很难,但如果没有自己的离开方式和准备,苏常当然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而他的离开方式和准备,自然就是从那个渡劫期修士记忆中得到的一切知识。
那个从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阵法,就是苏常最大的依仗。
苏常对南帝城主当然不可能藏着掖着,现在这个时候,大家就是完整的利益共同体,很多东西根本不需要多说。
阵法直接被苏常拿出。
面对南帝城主震惊的情绪,苏常给出的答案也相当之简单。
他直接把之前在城镇里遇到的一切情况全部总结出来,并且直接拿出了自己对于魂道阵法的修为,让南帝城主直接信服。
南帝城主当然不可能知道,苏常在城镇里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对阵符一窍不通的傻小子。
真正拥有这样的阵符修为,也就是在这么点时间里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太骇人听闻,南帝城主当然没办法理解。
他也不会去往这个方向想去。
在看到阵法的刹那间,南帝城主的思绪一怔,似乎是从里面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他当即对苏常道“这个阵法大概能分成几个模块,你能分的出来吗?”
如果是之前的苏常,他当然只能唯唯诺诺,表示不明白。
但现在的苏常掌握着极强的阵符知识,对于这些东西当然不会陌生。
在进入漆黑模块之前,苏常就有过相关的分析和了解,在说这些事情上相当简单。
“两个。”
“一个是空间重叠的脱身模块,将我们从空间中单独挑出来,从而规避某些不存在的危险和风险。”
“第二个,就是传送了,目的就是强行挣脱漆黑地带带来的巨大旋涡拉力,让我们能够在最快的时间里离开。”
“这两个模块,缺一不可,都相当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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