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冷夜沉,你也有今天!
或许,他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冷夜沉身心疲惫地回到自己的私宅里,连华生还未睡,见他刚到家,便拿来两瓶o,想他陪着他去屋顶上喝酒。
正巧,他冷夜沉确实需要借酒消愁。
两个大男人坐在屋顶上,一轮圆月挂在了他们的身后,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华生,我爱上了一个女人,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怎么办?”冷夜沉苦笑,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搭在屈起来的膝盖上。
连华生勾唇一笑:“当然是把那女人给办了!”
“可那女人对我若即若离……”冷夜沉眸光微沉。
连华生微微偏头,顿时一脸诧异地看着冷夜沉。
认识他冷夜沉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为情所困的样子。
“初恋啊?”连华生讷讷地问。
冷夜沉薄唇翕动:“嗯。”
他的初吻,以及第一次对女人产生的生理反应,都给了“漫雪”。
如果不是她答应了要当他的未婚妻,他一定不会对她怎样,但是自从她答应要当他的未婚妻后,在他的眼里和心里,她从今以后就是他的专属。
就是因为爱她,他才会想吻她,想要得到她。
连华生笑了笑,拿起酒瓶饮了一口:“你这得的是心病,得着心理医生给你看看。我可治不了你!”
所以说……
他是真的病了吗?
冷夜沉苦笑,往后一躺,双手枕着脑袋,若有所思地看着夜空。
月明星稀,他看着夜空里的星星,都恍若是看到了“漫雪”的眼睛。
眼睛……
对!
“夜惑”里那个驻唱的歌女“小谢”,那双眼睛里透出来的眼神,和“漫雪”一模一样!!
小谢……
漫雪……
“以沫?!”
冷昼景回到家后,见童以沫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便凑了过去唤了她两声。
见她没反应,脸颊又红扑扑的,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好烫……
冷昼景连忙将童以沫从床上抱了起来,急匆匆地离开家里,开车载着她去了医院。
“受凉感冒引起的发烧而已,打一晚点滴,等烧退了,就没事了。”医生给童以沫看完病后,向冷昼景述说了一下童以沫的病情。
冷昼景彬彬有礼地谢道:“那谢谢医生了。”
“嗯,没事,我先去开药,待会护士会过来给她打针。”医生微微一笑,点了下头,转身离去。
冷昼景在童以沫的病床边坐了下来,无意间看到她手肘处破了皮还在流血,于是又起身去护士站要来了创可贴和棉签,轻轻地替她处理手肘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