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卷一 落红 第八十九章 武者与修仙者的宿怨(2 / 2)

叶孔宁轻笑一声,也认真的开口告知他,“首先,明确一个道理。金丹,是成仙的第一步。超越之前所有的境界,包括真人。这你从金丹的寿命就能看出来。这是真正让修仙者从寿命上区别于凡人的一个境界。即便在普通的修仙者,只要没有道伤、不被杀死,就能有三百年寿元。这根源,就是因为金丹境是完全不一样的境界,它超越了过往的所有境界。因为,它极难。无比的难。没有近百年的修行成果,是几乎不要想进入金丹的。历史最快的进入金丹的,也都得修行了一个甲子有余。更遑论,现在这末法之世。她就是天赋古来第一,也至少得要一百多年的修炼才有可能。”叶孔宁凝神道。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事竟然这么难的。”叶非震惊道。他从未知道,成为一个金丹,竟然是会需要这么长时间的。居然最短,历史级的天赋,都也得要六十多年。而正常来说,就是得百多年的时间才可能进入金丹。根本不是像所想的那样,一朝顿悟就可以成就金丹了。那是不可能的。或者说,能一夜进金丹,但是那一夜之前,你还得有几时上百年的苦修做基础才行。

所以说,便是这金小妍天赋再强,也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才修行几天就成为金丹了的。那无异于天方夜谭。

“她这种天赋,可称上等。但如果,你要拿到整个历史,这样大的范围来看,就实在很普通了。古往今来,天才不知凡几,这天地间,从来不缺。但众多天才中,最后真能成就大道的,却寥寥无几。最后大都倒在了途中了。而大多数最后成道的,反而是一开始那些平平无奇的。这是常有之理。”叶孔宁凝神发。

“说得有理啊。”叶非赞叹道。他仔细想想,好像就应该是这样的道理。

修仙这样的事,的确从来就不该是天赋来决定一切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应该是那些强者们的孩子。若是比天赋,当然没有人能比这些父辈就是至强者的幸运儿来的强。但并没有这样的道理。

“但,她悟性还算是不错。至少真人无虞。这便是天赋所能决定的极限了。后续会怎样,便谁都难断定了。她若能衷心跟随你我,也许未来,能让她成金丹也说不定。但目前,这自然还不够。”叶孔宁凝神道。

叶孔宁的意思很明确了。如果这个小丫头未来表现的让她满意的话,那么她离开之前,给这小丫头一个金丹境,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就算是一份奖赏了嘛。这也便是女帝的大气程度了。说奖赏的,那都是金丹的地步,听上去就这么的大气,让人惊叹不已。

“总之,她一个武者家出来的女孩,能成修仙者,也实在是命途奇妙。”叶孔宁随即感叹般笑道。

“对了,我也很好奇。武者与修仙者之间,是有过什么刻骨的仇恨吗?”叶非好奇般问道。

“这个事,要说起来,可就很早很早了。武者,其实应该是诞生的比修仙者要早了。蛮荒时期,就诞生武者了。那个时候灵气比大海还广阔,因此那时候的人身体也不是现代人能比的。可以说,普通人都能比拟现在的三品修士了。因此,那时候诞生的是武者。他们只修武道就可以了。严格来说,那时候是武道仙道结合的。后来,灵气没那么浓郁了。修仙就与武道成了两派。而没了灵气的辅助,武道就纯粹只能增强力量,变得越来越弱势。”叶孔宁叹道。这是很古早的一段事情了。是不是真的就谁也不知道了。

“但,为何两者会有这么大矛盾呢?”这是叶非所好奇的。

“因为修仙者对武者进行过多次屠戮,几次的原因都很难说清。但几次下来,二者之间,就变成了世仇了。哪怕到现在,武者也与修仙者势不两立。所以这次的所谓晚宴邀请,对方是不是怀着恶意,谁也说不清。”叶孔宁叹道。

叶非听后顿时一惊,“你是说,难道这次的晚宴,那边还会有埋伏?”

“这只是猜测。首先,武者与修仙者素来有仇。其次,上一次,邪修袭击,死去的十多人都是武者一方的。而他们武者眼里,又不会分辨清楚正道修仙者与邪修的区别。可能只会认为,是修仙者对武者的屠戮。说不定,会要求你给个说法。”叶孔宁凝神道。

叶非被吓到了,“不会这样吧?他们真敢?”

“只是一种猜测。但,我看很有可能。因为时间点选的很巧。那金小妍拜在你这里有段日子了,他们要请你,早该请了。何必等这么多日子。再说,武者一方,刚刚因为邪修之事,死了十多个人。这样的局势下,大肆宴请,合乎情理吗?所以,另有目的,是很有可能的。”叶孔宁皱眉道。

叶非沉默,似乎有可能。这样的猜测,听上去真的有可能。

武者与修仙者的宿怨。这一次邪修事件十几个武者的被杀,都可能会激发武者一方的仇恨。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当然,这件事,全部都是猜测。基于现有条件进行的一番猜测罢了。也没法去证实。

“只需静等。如果没有这回事,那么这次回绝了之后,就不会有下次了。他们若真是想好心请你,这样一次被拒,就不会再自讨没趣了。但,如果是有坏心思的话,就保准还会再来请,而且很快会来。”叶孔宁冷笑道。

“这……”叶非皱眉。

“罢了。淡定些。就算真是有,也无需紧张什么。一群区区武者而已。你自己的本身实力,也足以解决了。”叶孔宁笑道。

“我不是担心我。我是在想,如果真有这样的事,那小妍她,该如何自处?”这是叶非想的,最难思虑完全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