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婚礼上,他们所有人都看到常嘉茗犯病,症状像是羊癫疯,温娴和霍止寒这才想到宏运集团一直以来藏着这位千金的原因是因为怕她犯病,但是似乎却不只是羊癫疯。
当时温娴和霍止寒便有些疑惑,但是也无从验证。
蒋楠楠说,“让乐言跟你们解释吧,他知道的更清楚一点。”
乐言点了一下头,“嘉茗先天性大脑发育迟缓,所以虽然是成年人的样子,但是心智只相当于十岁的孩子,又加上有羊癫疯,一激动或者紧张就容易犯病,所以从小就被养在家里,很少出来。”
温娴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那她怎么会跟你们在一起?”
“这件事说起来也是个意外。”
“哎呀,我来说吧。”蒋楠楠是个急性子,见乐言半天都没说完,便又自己插嘴,“其实就是婚礼那天,我不是去找他要带他走么?结果我们俩走的时候,被嘉茗看见了,她闹着要跟我们一起走,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我们只能带上她。”
温娴简直惊掉了下巴。
头一次听说有人抢婚把新娘子一块儿抢走了的。
温娴不解,“后来常家和青社那边难道就没追问么?”
“这个我们也觉得很奇怪,我们到现在都没敢暴露行踪。”蒋楠楠耸了耸肩,“不过管他呢,没事难道不是好事么?”
温娴看了霍止寒一眼。
霍止寒若有所思,“虽说常嘉茗身体不好,还有缺陷,但是听说她的父亲和哥哥都是很疼爱她的,好端端的人没了竟没声张,这确实奇怪。”
“先不管这个。”蒋楠楠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反正她现在跟我们在一起,每天精力旺盛的要死,我跟乐言两个人都看不住她,在欧洲差点把她弄丢了,吓得半死!可算是回国了。”
“你们俩真是绝了。”
温娴心里大写的服气,“我要是常家人,也不会管你们的,这等于给他们这位常小姐配了两位二十四小时贴身保姆。”
“保姆就保姆吧,反正她在我们手里,常家和青社也不敢轻举妄动。”
蒋楠楠眉头微微挑起,“我们也不是傻子是吧。”
温娴扯了扯嘴角,“我可没见过伺候人质的绑匪。”
不过看常嘉茗的样子,虽然心智不全,但是是个善良的姑娘,倒也好相处。
就是不知道以后怎么样。
温娴也懒得多想了。
他们这群人风风雨雨的经历了这么多,生死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对了,还没问你呢,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崂山的?”
“你猜。”
“这让我怎么猜?”
温娴拦住蒋楠楠倒茶的动作,“你别卖关子,赶紧说。”
“我就不说。”
“是沈局长吧?”一旁传来沉睿的男声。
霍止寒眉目浅淡,轻描淡写的说出了沈君安。
温娴一愣。
蒋楠楠也诧异,“你怎么知道?”
“阿娴是自己跑来崂山的,除了我猜到她是到这儿来之外,没告诉过任何人,你又不可能认识温先生他们,要说还有谁知道阿娴的行踪,也就是沈局长了。”
温娴和沈君安的关系不好明说,但霍止寒早心知肚明,虽说她是一时冲动来崂山,但后来冷静下来,也肯定是跟沈君安报备了的,免得有什么事找不到她。
“等会儿,什么温先生?”蒋楠楠疑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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