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生抓住她乱挥的手腕,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问,“打电话的人说,我妈的手机修好了,让我去拿。”
顾浅头皮发麻,那句“还给我”哽在喉咙里不敢喊,因为她感觉到傅筠生捏着她下巴的力度在收紧,像是随时要捏死她。
她不知道,他的身世玩笑开不得,那是他的逆鳞。
“傅筠生,杀人犯法的。”她疼的眉毛鼻子皱着,脱口而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警告。
“精神病杀人,无罪。”
他清浅无波澜的语调让她更加紧绷。
“神经科何医生,你特意为我约的,忘了?”
傅筠生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顾浅反手抠着车座,强撑着不让自己摔下去,受够了他的厮磨,破罐子破摔求个痛快,“手机是我的!维修店的号码也是我给的!何医生也是我约的!你想怎样?”
她怒瞪的目光里闪着火苗,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脱衣服。”傅筠生将手机丢给她。
“什么?”顾浅忐忑地攥着衣服护住胸。
“脱、衣服。”
傅筠生一字一顿地靠近她,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让她慌神。
顾浅恼羞咬牙,若不是卡住不能动弹,她会掏出包里的防嗮喷雾喷死他,再用防晒喷雾瓶敲的他脑袋爆浆。
豁出去了!在傅筠生的手触到她肩膀时,她猛地抬头,语速特别快,“我知道个地方,蜂腰肥臀清纯娇俏风情万种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我带你去,你随便玩我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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