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的呼声,母亲喜出望外,绝美的脸庞浮现一丝柔和,像是历经重生一样“书儿!”
云书母亲名为上官雨梅,年芳三十九,绰约多姿,仪态万方,不知者或以为她正待字闺中。
记事以来,云书便与母亲相依为命,从村里人的口中得知,自己和母亲属于外来人员,至于详情却是不知晓,更别说父亲为谁,身在何处,母亲也从未告知。
“今日这么晚,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口喘粗气、汗流满面的云书,上官雨梅甚是怜爱。
“没事儿,孩儿是想多摘些,好让母亲尝尝新鲜,没注意时间以至于晚了些,让母亲担心了!”
要是云书还不来,上官雨梅怕是要出去寻人了。
避免让她担心,云书并没有告知今日被抢之事,而是开心的和上官雨梅走入那温馨的家。
饭桌上,云书狼吞虎咽,吃相极其难看,与其俊朗外表甚是不符,惹得上官雨梅轻声一笑,不停往云书碗里夹菜。
“书儿,是不是又被欺负了。”
看着云书的额头,上官雨梅心里满是愧疚,之前由于天黑未能看清,此时屋内油灯光照,额头上的大包一览无遗。
说话间一个小巧药箱,已被上官雨梅拿了出来,取出小药包轻轻擦拭着云书的额头。
知道上官雨梅心里难过,云书也没有阻难,嘿嘿一笑“没事的,我皮糙肉厚,母亲不必挂在心上。”
上官雨梅并未说话,沉默片刻疼爱道“母亲知道,虽然你嘴上不说,但心里一直压着情绪,不让你和村里人起冲突,你会怪母亲吗?”
“孩儿怎会怪母亲呢,孩儿知道母亲定有苦衷!”
不知从何时起,如今日之事,云书经历了太多次,任人欺负却不能还手,心里难免不甘,但上官雨梅告诉他,村里人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凡事需忍耐。
村里大多数的人,相对都比较好,还不时带来一些食物,做人要知恩图报,云书虽有不解但一直谨记,因此,就算被欺负也只能隐忍。
深夜,床榻之上,云书双眼大睁,想起一直以来的种种,辗转难眠,母亲不让自己和村里人起冲突可以理解,可她为何一再强调,要在外人面前隐藏自己。
每次询问,得到的回复均是‘为你好,为我们母子好’,其他并未多说,百思不得其解,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咚咚咚。
正酣睡的云书,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像是打扰了其美梦,心里暗骂深有不耐“谁啊?”
“不好了,云书哥,阿姨出事了。”
一个带有孩童般的声音急促嘶喊,云书像是被针扎一般,瞬间弹跳起来,随手套上外衣,三步并做两步“保顺你说什么?在哪里,快带我去。”
奔跑中,保顺说出了事情原委。
清晨,上官雨梅带着一些野生桃,准备拿去分给村里人,不曾想被人拦住,说是要将其献给血青帮,以此获得减免上供金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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