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怎会在郡王府,对吧,师父?”幸韵星朝着院口的师父问道,她微微一笑,清秀的眉宇间添了一份灵气。
“丫头是我徒儿。”见丫头眉开眼笑的心情不错,想必是见着夫君了,“我这徒儿顽皮惯了,还请恒王莫要见怪。”
“你可知她乃玉梁国人,以通敌罪论处,你当死无全尸。”
恒王瞧着眼前的师徒二人,皆神态自若的好似不知要大难临头那般的愚昧!
“我收徒弟只讲眼缘,管她是哪国人。”薛神医揣着手,平淡的声音说道,“还有公子衍,也是我徒弟。”
“父王,孩儿非阿韵不娶。”
司空御耍横起来,再加上赌气绝食,此种招数他屡试不爽,不过一天,父王就会妥协,答应他娶阿韵为妃。
“御儿,你好生疗伤,父王明日再来看你。”
恒王朝一旁的侍卫使了眼色,那侍卫的手刚要碰上幸韵星的手臂时,忽地一声惨叫,只见那手的手心莫名的就黑了一块。
“既是我的徒儿,恒王想要带走丫头,可有经过我的同意?”薛神医捋了捋两撇小胡子,不紧不慢的说道,“恒王请我来郡王府是给小郡王医治手臂之伤,与丫头又有何相干。”
“她是玉梁国人,便与本王有关。”
侍卫悄无声息的中毒,自是出自薛神医之手,恒王心生忌惮,若是此人不能为自己所用,只能杀之!
要杀也只能等到他将御儿的手臂医治好后再杀!
“我也是玉梁国人,把我一起杀了。”薛神医一脸的闲适笑意,说的相当轻松,他心里清楚,在还未完全医治好小郡王的手臂前,恒王不会杀了他。
“父王若是不答应,这伤……我不治了。”
父王不同意他娶阿韵,司空御尽管无理取闹,父王拿他没办法的时候自会答应。
“要我嫁给你,除非我死了。”话一出口,幸韵星就觉得这话说得不严谨,人死了还有冥婚,不行,她是生是死皆是阿雲的人。
“丫头若是死了,你们谁都别想活。”薛神医从袖中掏出几瓶毒药,一边笑着一边向他们介绍道,“这瓶是断肠草,这瓶是五毒根,这瓶是花溪草,这瓶是雪上一枝蒿,瓶瓶皆是要人命的毒药。”
“若是父王同意孩儿娶阿韵,孩儿日后定会谨遵父王教诲,早日与阿韵生儿育女,让父王抱上王孙。”司空御软硬兼施,连生王孙的事情都搬出来了,就不怕父王不会心软。
“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你怎就看上这等尖嘴猴腮、瘦得像根竹竿似的女人,就她这副病殃殃的样子,如何生得了王孙?”
恒王确实想抱王孙,在朝堂上,他乃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摄政王,可回到王府,气派华贵的大殿里空有他一人。
司空御长年待在封地益都,极少去银城。
听到恒王如此的形容自己,“尖嘴猴腮”、“瘦得像竹竿”,幸韵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其实,自打怀孕后,她胃口大增,长圆润了不少,少说也有五来斤。
依照恒王的审美来看,幸韵星不由的想起了一人——彪悍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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