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言转身对花店店员说“把这个拖走,我有的患者是花粉过敏者,这束花实在不适合呆在这里!”
“还有以后再有人要给我花的话,直接不用送了,放在店门口送给需要的人!”沈安言嫌弃的看了一眼这个朵玫瑰包成的大花束。
“可是我们收了客人的钱了啊!”店员为难的看着沈安言。
“没关系,我收了,现在是我要处理它,你们就是帮忙而已!”
店员听到沈安言这样说,只能再把花拿了回去。
坐在楼下喝咖啡的周俊奕也看到了花被拒了。
店员也不能重新把花拿去卖,只能在门口立了个牌子。
“安言医生送花啦,有需要的自取!”因为花店就在楼下,他们多多少少有听说过安言医生,以安言的名义送这些花也算是在她的患者那里做了广告。
沈安言只当周俊奕在胡闹,完全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傅沉瑾有了危机感打电话给沈安言说要接她下班,沈安言没有多想答应了。
a市最豪华的私家医院内。
林莫宇除了眼球能动,全身僵硬的躺在病桌上,不能言语的他想骂林诗雅都做不到了。
林诗雅看着躺在病桌上的林莫宇,心里想到了傅沉瑾对她说的话,如果父亲没有中风,那现在自己肯定已经被削权了。
如果自己没了权力,那傅沉瑾更加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想到这些,她不想要自己的父亲马上好起来,所以当医生提出去国外治疗的建议时,她一口否决了,“父亲已年迈,经不起折腾,就在国内做治疗。”
医生向来是尊重患者的意愿的,林莫宇躺在床上不能动,那只能由他唯一的家属林诗雅来决定。
林莫宇人虽然有不能动,所有的意识仍在,听到林诗雅对医生说的话,他露出了凶狠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她。
林诗雅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回过头蹲下身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爸爸,你从小就教育我利益至上,我这是听从了你的教悔啊!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林氏发扬光大!”
林莫宇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泪,不知是心痛自己还是后悔莫及。
林诗雅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回到林氏招开会议,正式宣布自己为执行董事长。
一群人敢怒不敢言,看着林诗雅伪造的股权转让书和董事长亲笔签字的授权书纷纷小声议论。
“前几天刚给林氏造成了亿的喝亏损,现在怎么反而升职了?”
“对啊!这也太不正常了,莫非是林董事长出了什么事情吗?”
“能出什么事情?前几天见到他时还好好的,精神抖擞!”
“这个决定太不正常了!一点也不像林董的风格啊!”
虽然他们议论的很小声,但还是传了些到林诗雅的耳朵里。
她解释道“父亲年迈,前几日见好友在国外生活惬意,也想去国外定居,现在只是暂由我主事,这也是父亲对我的一个考核期。大家不要妄自揣测!”
大家听她这么说,都不再讲话了,有些阿谀奉承的人开始对林诗雅拍马屁,各种巴结。
年老的资历长的一些人根本看不惯,愤愤的离开了。
手握大权的林诗雅开始在林氏大展拳脚,一心求成的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并不是做董事长的那块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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