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道老太太的情况缓和下来,但他难以接受,尤其是现在,听到顾老太太亲口说自己好了许多。
尴尬的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顾老太太说完,又不忘补充一句“比刚才治疗结束后要好的多。”
听到此话,魏正豪简直要气爆。
很明显,顾老太太在承认,江澈的医术比魏正豪好许多。
顾老太太话音落下,顾春城朝江澈拱了拱手,惭愧说道“江先生,谢谢你出手。”
“还望原谅我刚才的无礼。”
顾老太太也说道“抱歉江先生,恕我们怠慢。”
顾老太太与顾春城,尽管是南市的大人物,但江澈毕竟是老太太的恩人,现在面对江澈,他们姿态放低了许多。
顾烟雨别过清丽容颜,看眼江澈,美眸中波光流转,感激道“谢谢你。”
江澈淡淡一笑,说道“小问题。”
听到这话,顾烟雨眼角不禁抽搐,就刚才老太太那要死要活的样,也就江澈敢说小问题了,说句心里话,如果不是江澈在,他们真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就在顾春城、顾烟雨、老太太三人对江澈表达感谢时,一道不和谐的斥问声响起。
“我问你,你的御脉针法跟谁学的?”被三人暂时忽略的魏正豪,面孔阴沉,怒视江澈。
闻言,江澈眉梢一挑,懒洋洋道“我跟谁学的,跟你有关系?”
显然,江澈懒得搭理他。
可是,魏正豪不会善罢甘休,怒道“你盗学我们的御脉针法!”
“盗学”,“我们”两词,魏正豪咬得格外重。
听到这话,江澈乐了“怎么,全天下就只准你那什么永春堂会御脉针法?”
“没错!”魏正豪话语铿锵。
不过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清楚,全天下会御脉针法的,当然不只他们永春堂,不过在他认为,南市及附近,只有他们永春堂会。
而且,就江澈这种人,一看便是没有什么传承的丝,他的御脉针法,肯定来路不明。
最主要的是,他之所以兴师问罪,是想针对江澈,本来,顾老太太的病理应由他治好,可是现在,江澈抢了他的荣光,被顾家一众感恩戴德,就连他心心相念的顾烟雨,看江澈的眼神,也是充满崇拜。
对此,他心中无比恼火,一万个不爽。
然而,面对魏正豪的义正言辞,江澈却像看白痴似的看眼他,冷笑说道“我没想到,你们永春堂挺厚脸皮的,居然把中医的东西据为己有。”
“呵呵,据我所知,御脉针法早在两千年前,便被先贤发明。”
“怎么,你们永春堂两千年前,就创立了?”
听闻此言,魏正豪脸色一变,嘴巴张了张,却有些语噎。
“还有,全国之内,你们永春堂的御脉针法,应该不是最正宗的吧。”这一回,江澈直接把魏正豪的话堵死。
于是,魏正豪直接哑巴了,沉默半晌,他脸红脖子粗,依旧大声说道“反正,你就是偷学的,很有可能,就是偷学我们永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