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耿耿,你这个贱人松开我!”朱如意生来金尊玉贵(自以为)哪里受过这样的罪,感觉头皮像要连根拔起,钻心的疼。
她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头发,全要毁在迟耿耿手里了。
还是在百川面前,她的形象,啊啊啊!
你们两个狗女人害得我去跟小强为伍,和老鼠作伴,也来感受感受这让人窒息的味道吧。
迟耿耿不但没松手,还扽了一下,“你刚才说啥我没听清楚?再说一次。”
说你妈逼,朱如意被熏得作呕,疼得眼泪直冒,锥心刺骨的教训让她的嘴暂时老实。
夏银干呕了一阵,这贱人掉厕所了吗?被迟耿耿的魔爪掌控着头发,怎么都挣不开,而且越挣扎头发越疼,还掉头发。
她连忙朝床上刚抢救过来还不能说话的靳年达释放女主力,“靳伯伯,你看我表妹……”
“婊姐!”迟耿耿扯着朱如意的头发,把夏银抵的墙边。
“最近出入市橘上蹿下跳的累坏了吧,我替你松松骨头。”
迟耿耿一手按住哭喊连天的朱如意后脑勺,一手按住夏银的后脑勺,往中间那么一使力。
“砰——”
朱如意的鼻子快被撞歪了,鲜血直流,她感觉到一股热流流下来,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摸到血失声尖叫。
啊!她的脸,夏银捂着自己肿高的右脸恨不得宰了迟耿耿,眼里却泛起了委屈的泪。
迟耿耿松开朱如意的后脑勺,一脚把她踹到地上跪着,“大半夜的你这样鬼嚎,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呢。”
朱如意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揉头皮恶狠狠瞪迟耿耿。
迟耿耿现在没工夫料理她,她被眼泪汪汪的夏银恶心到了,后退两步干呕了一下,“对不起,我忍了,但我没忍住,你实在太让人恶心了。
一边跟我演姐妹情深,一边暗示他们把我往死里整。
二十四岁高龄不肯嫁人,成天在圈子里混,不是跟这个睡,就是跟那个睡,原来是想学好技术伺候……
靳副主任?”
躺在床上的靳年达早已经被迟耿耿的一系列骚操作弄得目瞪口呆,刚在鬼门关走一遭身体太虚想发火都没力气,现在被污蔑不得不开口,却说不出话,急得直翻白眼。
福伯吓得贴在墙上当壁虎,这半年的憋闷一扫而空,心里舒爽极了。
刚才那几个大妈回去串联了一群大妈过来,听到朱如意的惨叫,气不打一处来,跑上去拍门。
房门被拍得颤颤巍巍的,开门的声音不绝于耳,守在门后的王戈充耳不闻。
迟耿耿,别停,继续揍她们!出了事儿我们帮你兜着!
……
夏银嚎啕大哭,“耿耿,你瞎说什么啊!”
谁知道你瞎说什么,迟耿耿对靳年达挑眉,“还不承认?
你对夏银没意思,一非亲生,二非故旧,怎么会留她在身边?瓜田李下惹人嫌!”
壁画福伯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姑娘,夏银救了我们家老爷子的命,是老爷子的救命恩人。
她喜欢的是百川,跟老爷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迟耿耿眉头一皱,“老爷子你跟我说笑呢?
夏银从小欺负人欺负大的,偷过大妈裤衩,摸过男人屁股,她在木鱼胡同女流氓里头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这都是毛毛雨。
夏银六岁那年邻居家的猫跑到她家去了,她抓住当球摔,活生生的把小奶猫摔死了。
邻居还不敢去找她麻烦,因为内相夏家是木鱼胡同一霸。
人家长得丑,说话又不好听,但是人家嗲啊,会骗人啊,在家里可得宠了呢,只要她要什么,她那些姑父就会给她弄什么。
看到她残虐小动物,他们还夸她,长此以往助长了夏银的嚣张气焰。
一个才几岁的孩子对小动物下这样的死手,足见其心狠手辣,毫无仁爱之心。
她当面对我嘘寒问暖,让我去辞职回家养着,背地里跟柴婆子勾结想要毁我,这样的人会救人?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