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耿耿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朱如意开始还哭唧唧喊救命,后来疼晕过去,不时抽一下以示还活着。
原主虽然力气大,但迟耿耿这阵子被关着还生病了,这顿暴奶还不至于打死朱如意,只是给个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
迟耿耿揉揉手背,一脚踩在朱如意身上的报纸上。
你整不死我,我就整死你,已经给你安排上了,她扭头看了一眼逃到门口附近的夏银,“是你自己滚过来,还是我去抓你?”
“表妹,你误会了,我是去询问你的情况,关心你的案子紧张的,没有像任何人暗示什么。”夏银心里恨得要死,嘴上不得不求饶。
那个贱人的打法她扛不住。
迟耿耿俯身抱起朱如意身上的报纸吹了下头发,朝夏银走过去。
夏银本能的往后躲。
王戈站在门后一动不动,她只能往侧面的墙上躲。
迟耿耿追过去,一只手撑在她身侧的墙上,阴恻恻的看了她一会儿,将报纸放在她胸口上,一手按着,一手猛捶夏银胸口。
夏银是典型的梨形身材,自己这套拳打下来,她能s伪娘吧?
夏银呜呜咽咽求饶,视线不断往靳年达那边飘。
靳年达不好意思看,早已经移开了视线,自然没有接收到夏银的求救信号。
其他人眼前仿佛挂了个黑帘子罩上了耳机,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于是夏银结结实实的被迟耿耿揍了一顿。
迟耿耿松开报纸,掏出手帕擦手,赫然发现夏银肿了。
梨形身材变成了不太规则的漏斗形,便宜她了。
夏银没有迟耿耿的力道加持,顺着墙往下滑,哭(疼)得惨绝人寰。
迟耿耿蹲下去,阴恻恻的盯着夏银,“这次只是收了点利息,以后你慢慢还。”
她控制不住的咳了两声感觉心底舒坦多了,收起手帕越过王戈打开门。
在外面的大妈冲进来之前,她和王戈躲到了墙两边的安全地带。
大妈一直在推门拍门,冷不防门开了,滚进来摔了一地。
她们一边哀嚎一边打量房间里的情况,发现靳年达气若游丝,离当场去世就差一颗米的距离,朱如意躺在地上已经昏迷了。
附近的夏银眼泪汪汪的望着她们,哭得比死了亲爹妈还惨。
而且她好像肿了。
以前跟飞机场似的,现在像揣了两个发面馒头。
刚才这里到底经历过什么?
张太山媳妇金铁男爬起来,冲到躲在墙根毫发无损的迟耿耿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把她们打成这样的?”
“你有证据吗?”迟耿耿掀开她的胳膊,把自己被抓皱的衣服抚平。
要证据是吧,其他几个老太太爬起来,叫医生的叫医生,推床的推床把夏银和朱如意送去验伤。
检查结果让她们惊掉了下巴,嚷嚷喊疼的夏银和朱如意身上根本没有伤。
不过还好她们的头发和脸上的伤可以证明她们被迟耿耿打了。
夏银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
朱如意刚醒过来,还没弄清楚状况,本能的喊疼哭闹。
金铁男去把尤院长叫来给朱如意和夏银主持公道。
尤院长都睡下了,被人催着起来脸色不太好,他看到靳年达气得要升天了眉头拧成了一个结,百川都来了,他还在气什么?
金铁男指着迟耿耿告状,“尤院长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跑到医院里面来把如意和夏银打了,她们脸上的伤都是证据,在咱们医院欺负咱们院里的姑娘当我们研究院没人了吗?”
尤院长看看夏银和朱如意问迟耿耿,“你怎么说?”
“我来向靳主任求证一些事情,谁知道待在病房里的朱如意和夏银一言不合打起来了,你扯我头发,我扯你头发,还拿头碰对方,一个撞出鼻血,一个脸撞肿了,把我吓完了。
不信你问靳所长和王队长啊,他们刚才都在。”迟耿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朱如意气急败坏,“尤院长,她胡说,就是她把我和夏银打成这样的。”
百川和王戈都在看热闹,他们的话信不得,“不信你问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