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自己病了急需要钱,找我借十万,我哪里去找十万。”就给了她千儿八百的,以后不打算回那个家已经搬到胡同里,原先耿耿让给她的院子去住了。
“瞧着像真的,人瘦得脱相了,也不知道她这些年在干啥。”
前几天她下班顺便买了点菜走在回家的路上,&bsp&bsp一个叫花子冲过来跪在她面前叫姑,把她都吓完了,根本没认出那是夏珍珍。
听声音才反应过来,问夏珍珍怎么搞的,她也不肯说张口就借钱。
迟四婶摆摆手,“干啥都不关咱们的事儿,她早就不是家里的姑娘了,你不许烂好心,否则我就告诉大伯哥。”
得先给小姑子打个预防针,&bsp&bsp耿耿出国治病那年妹夫就去了迟记当领导,年年还拿分红,钱没没少挣,小姑子房子都买了好几套。
以前小姑子怂恿自己的时候,她还不屑呢。
现在想起来,真想锤死当初的自己。
耿耿的话她也没听进去,仗着自己是个小领导脑袋灵光,结果,结果房子它真涨价了,听青松的意思,还要往上涨,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现在再贵,她也得存套房子,以后哪个闺女最孝顺就给哪个。
黄土都埋半截了,还告状,迟小姑端起装着红豆皮蛋换洗衣服的盆子出去。
迟四婶看迟耿耿睡了,&bsp&bsp跟着出去了。
迟耿耿睁开眼睛,夏珍珍在浮浮沉沉,难道是染上了什么脏病?
下午迟青松过来看她,她把房间里的许蔚和靳百川都支出去了。
感觉有大事儿要发生的迟青松看到迟耿耿对他招手,立即凑了过去,“咋了?”
“我从怀孕后就没有去北研所刷存在感了,那边一直在谣传我和靳百川闹离婚,邝如熏、郑玲珑之流迫不及待要上位。”
当年冯勍被送走后她让凌肃去警告过那几个女人,坐牢警告都没用,她们把她的话当耳旁风,那就直接上干货吧。
“你走一趟,跟邝如熏父亲邝桢谈谈,如果他再不管邝如熏,我就帮他管。
邝桢是靳百川的导师,你态度温和点儿。
郑玲珑家、朱如意家你就不必客气了,明天这个时候她们还没嫁出去你提头来见。
另外,你去查一下夏珍珍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许她接近小姑。”
她打开床头柜,掏出一封信丢给迟青松,“这个给我的助理小庄送去。”
现在迟记在北都餐饮业首屈一指,迟青松跟着水涨船高,在北都也算得上头面人物。
暗黑的事情她都不让他粘手,他是迟家人,如果事发会连累迟大伯。
小庄就不一样了,他是老鹰国底层爬起来了,曾经过过好多年刀头舔血的生活,什么黑暗都见过。
那个满城找她的皮落梅得交给他处理自己才放心,信里是暗号,只有她和小庄才看得懂,就是落到他人手里也无所谓。
“好。”迟青松接住信,带着满腹怒气匆匆走了,夏珍珍居然又出来兴风作浪了。
小啾啾制定了新的五年计划,他一直在忙这件事情。
万家美也离不开他,都没时间关注北研所那边的动向,小啾啾怀孕这段时间居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作为娘家人他必须给她讨个公道。
邝如熏,郑玲珑他不熟悉,朱如意,他是知道的,都嫁人了还敢惦记百川,找死。
迟青松第一个去找的就是朱如意后爹,靳年达。
靳年达早就被撸了,现在跟小闺女在靳明珠工作单位附近的小区租了个房子,父女俩相依为命。
迟青松蔡冲带着几个兄弟冲进去,正在吃午饭的靳明珠吓得一个激灵,她认出了为首的迟青松,自己毕业后每个月工资都被拿走一半,熬了两年才熬出头,她恨死迟家人了,也怕他们。
她爹现在啥也不是,自己就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
靳年达愣了一会儿勃然大怒,“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我们是哪个单位的你没资格知道,今天过来通知你一件事。”迟青松抬手掀了饭桌,“朱如意都被人睡烂了还破坏别人的婚姻,现在我给你两条路。
一,当事人去告她破坏……她去坐牢,二,今天就让她跟颜彦复婚。”
靳年达明白了,他是迟家人,朱如意出来后自己都没见过,咋管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