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季安平说的吧,你怎么不问问我爸我妈,或者是警察同志,就来我家骂我。”对于家里的这两个姥姥季安宁是真的不希望。
听她大姨说,当年在她妈嫁过来的时候,因为她外公是木匠是个有手艺的人,对她妈那可是想当的好,重的不让抬,脏的不让挑。
结果呢,在看到外公外婆一年都来不了一次,而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从娘家带回来的时候,那脸就变了。连带着对她这个刚出生的侄女儿,也不怎么喜欢,更别说帮忙带人了。
对于两个姥姥季安宁打小就没什么好印象,感觉比陌生人还不如。陌生人见到她摔倒还要扶一把,而她们恨不得踩上一脚。
要说这几个侄儿侄女儿,也就是大哥季安平,没得话说,真的是当个宝贝疙瘩在疼。
“你管是哪个跟我说的,反正你奶那六百块钱你得给我,要不然,要不然我今天就去公社告你投机倒把。”季建英看了看屋里,直接坐在屋里的凳子上翘起个二郎腿。
要说这两个姥姥最像奶奶的其实是二姥,这个大姥是个聪明的,二姥是个没长脑子的,跟她对招,还有点侮辱智商。
“您也是我奶的女儿,出点钱也不为过吧,再说,我奶要是没钱,过一两个月就放出来了,您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感情你还在怨我多管闲事了,难怪我妈不喜欢你,就这一点你跟安平差太远了。如果不是他来通知我,我妈都不知道在里面受多少罪。”
季安宁冷笑一声,这个大姑父家的条件的确还可以,但是,耐不住家里人口多呀,再说家里还有个婆婆,平时大姥都是不回家的,因为除了要给一家子煮饭还要洗衣,平时还要下地干活,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娘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