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呀,说的如此严重,他才多大,能出什么事儿啊?”
花楹夫人一头雾水。
旁边玄清闻言幽幽道“蓝将军,要不是柳相凑热闹想闹洞房,这会儿,这东西就该出现在主上和主母的洞房里了。”
“什么东西?”
花楹夫人抬眼一看,瞬间闭嘴。
玄清右手里拿着,赫然是一挂鞭炮,左手一抬,赫然是两枚比成年人大拇指还粗的双响炮,俗称二踢脚的那种。
花楹夫人无语扶额,“昭阳,你拿这些做什么?”
小孩儿一脸乖巧的道“坊间百姓成婚不都是要放炮庆祝的吗,我也想替我娘亲庆祝一下呀~”
“庆祝?蒙谁呢你个小兔崽子!”
柳墨白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从你娘亲和南玄重逢开始,你小子就憋着劲儿呢,我还生怕你小子把自己憋坏了,合着跟这儿等着你爹呢!”
柳墨白气的去掐小孩儿圆乎乎的小脸蛋儿。
“干什么呀你?”
花楹夫人眼疾手快的把小孩儿抢过来护在身后,“小孩子的脸不能乱掐的,以后口水兜不住了变成个小邋遢,看青青不弄死你!”
“得,我认输!”
柳墨白本也不是非要拿小孩儿怎么样,见状举手做投降状,眼一抬,却见小孩儿冲着自己做鬼脸。
“我去你个小兔崽子,我今天非把你屁股打肿了我明儿个再找你爹娘负荆请罪!”
说着话就撵着去揍小孩儿,小孩儿也机灵,知道柳墨白不可能真的揍自己吱哇乱叫着往青凰宫跑,边跑边叫“娘亲,义父要揍死我了,崽崽好可怜啊呜呜呜……”
那假哭的姿势几乎和他娘一模一样,气的柳墨白牙痒痒,宫人们则笑的直不起腰来。
偌大的皇宫,倒是比白天婚仪正进行的时候还要热闹一些。
……
红烛燃尽,日出东方,又是新的一天。
满目红艳的喜房里,两个人交颈而卧,四肢缠绕着不分彼此,连跃动在屋里的阳光都散发着腻人的甜蜜气息。
郁青嘤咛着从睡梦中醒来,叫醒她的是浑身的酸痛感。
四肢像是拆卸重装了一般,酸爽的一批。
睁开眼就对上了宴南玄缱绻的眼神,郁青老脸儿一红,莫名就想到了两人初遇的那天,气哼哼骂了句“牲口!”
宴南玄被骂了也不生气,反倒低低笑出来。
“还有脸笑!”郁青抬手捶他,“敢不敢截止点儿,你也不怕折寿!”
“抱歉啊~”
宴南玄黏黏糊糊的去啄她的唇,“不是我不知节制,实在是夫人太过美味,让我食髓知味啊!”
“呸!”
郁青嫌弃的推他,“分明是老房子着火,你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