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姚家惹威胁我的呀……”
郁青将手中长剑丢给玄霄,侧首问叶昭,“他是你父亲,你觉得,他口中言语,有几分可信?”
“姚家素来擅钻营,为了能继续保持世家地位,不惜将姚锦玉送进宫里,让她处处模仿你,讨白宴欢心。
难保不会有其他的算计,我已摆脱凌风姑娘将其拿下,严加审问。
若审出来的结果,当真与姚家有关,我定不会放过姚家。”
“那他呢?”
郁青指了指叶昭的父亲,“来时朕想过将他带到聂欢墓前赔罪,可他毕竟是你父亲……”
“他也只是生我的父亲了。”
叶昭看着自己父亲的眼神中只余厌恶,没有半分亲情。
“他做这些,都是为了叶家。
聂欢瞒着我,亦是不想我与他父子决裂,无论怎么说,我都无法再手刃了他。
那便,让他亲眼看着叶家落寞,倾家荡产吧。”
话说完,却是扬手斩下亲生父亲的一只手臂,突兀的惨叫声将众人都吓了一跳。
叶昭却是面无表情道“你便是用这只手仿冒我与那姚如玉的书信,让聂欢日日忧心的吧?
你我之间孽缘斩断不得,这只手,就暂代你的首级,去给聂欢赔罪了。”
郁青挑了挑眉,对叶昭的做法倒是有觉有些出乎意料,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啧,玄霄,着人清理现场,留叶家主一命,我们走。”
一来一回,元凤在叶家大宅停留了不到一个时辰。
天武帝都的百姓们估计都难以相信,仅仅一个多时辰的功夫,盘踞帝都十几年的叶家就此没落的连个末流世家的行列都挤不进去了。
元凤再度飞天,郁青嫌弃的离叶昭远远的,又不愿耽搁时间。
便隔着一段距离遥遥想问,“聂欢那畜生不如的父亲,至今还在岳家。
非但没有死,还活的好好的,此事你可知晓?”
叶昭无奈点头,“早就听说了,岳姨属实糊涂,无论聂欢怎么说,都不肯与那聂祥和离。
还要聂欢原谅聂祥,说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这话头一起,郁青便知道岳夫人都与聂欢说了些什么了。
懒得听那些气的人肝疼的话,直奔主题,“那岳夫人可知聂祥对聂欢所做之事?”
“当然知道。”
叶昭也是有些怨怼,“聂欢为了让岳姨逃离虎口,不惜自揭伤口,将之前种种都曾告诉她。
可岳姨却说,不过是陪那些人饮酒作乐罢了,那些人顾着聂祥的面子,也没对她做什么,何苦囿于过去,斤斤计较……”
“好一个囿于过去,斤斤计较,朕倒是不知,朕当初送钱送人救下的竟是这样一个伟大的圣母。”
“玄漪,即刻带讣告去岳家宣读。
就说,聂欢作战不力,害大宴损兵折将,要将尸骨退还岳家,日后她的亲近之人皆不可再入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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