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是,就连我的夫君祝龙渊,他这个傻木头竟然也跟着跑去到处给大嫂找郎!】
【凭什么一大家子人全都围绕着大嫂转,凭什么没人关心我一下?我也是祝家的儿媳妇啊!】
【我当时完全就是气狠了想不开,才非要缠着祝龙渊带我去骑马!】
【所以,如果不是她陈玉兰作妖,如果不是祝家厚此薄彼惹我生气,我根本不可能发脾气闹着要去骑马,我会流产都是陈玉兰害的,都是祝家人害的!】
“……”
凤长夜听着她的心声,有些叹为观止。
这就是宋安巧的自私本性啊!
祝家出了事,她第一个就跑了,她口口声声说她只是想活下去,她没有错。
她自己流了产,她便将所有问题推给了别人,是陈玉兰害的她,是老夫人害的她,是大哥二哥害的她,她是单纯无辜的一朵小白花。
她还说祝家厚此薄彼,对她娘家人不好是吧?
嗤……
可他这个皇帝明明都清楚地记得,以前宋尚书在朝堂做错了事,岳父大人没少给宋尚书求情。
当时宋家老太君生病了,祝家人好像也往宫里跑过,给宋家请太医。
所以,哪来的厚此薄彼?
祝家仁善,对两个儿媳妇的娘家都是一样的看顾。
可是宋安巧她这种人啊,就是只记得别人的不好,永远记不住别人对她也曾好过。
想到这儿,凤长夜对宋安巧越发厌恶,厌恶到了骨子里。
啧,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有多无耻。
微微眯了眯眼,凤长夜又问道,“除了君扬的身世问题,还有你打算给二哥下那恶毒之药的问题,你还有没有做过对不住祝家的事?”
宋安巧依旧是那副小白花的模样。
她摇着头哭诉道,“皇上,贱妇从来没有做过对不住祝家的事,就连您说的这两件事,贱妇也是无辜的!君扬的事,贱妇真的不想的,贱妇不能生了,贱妇没办法啊!至于那药,贱妇真的是毫不知情啊,贱妇真的只以为那是我娘去庙里求的符灰,我从来没想害自己的夫君啊——”
她趴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可是她心里,却又响起了不同的心声——
【对不住祝家的事?呵,我做过啊,可是只要我不说,你们谁又知道呢?毕竟,晋王都已经死了……】
凤长夜听到这里,瞳孔紧缩!
晋王!
宋安巧竟然和晋王有勾结!
他握紧祝无欢的手指,冷着脸继续听着宋安巧的心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