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夜笑着认了,的确是他的问题。司桑桑一脸惊讶的看着阿琼和骁儿,“这俩娃娃都会在心里喊爹爹啦?这也太聪明了吧,才三个月呢!”
凤长夜亲了一口自己的宝贝女儿,特别得意的说,“母后,咱们阿琼励志吧?普普通通的小娃娃,在娘亲肚子里时还被哥哥抢了营养,生下来瘦巴巴的一团,现在居然也快赶上吸收了孕子丹药效的哥哥了,都能聪明的跟哥哥一起喊我了!”
司桑桑怜爱的捏了捏孙女儿的脸颊,然后瞅着儿子道,“你这是夸阿琼还是拐着弯的夸你自己呢?”
祝无欢笑眯眯的帮腔,“皇上肯定是夸他自己啊!皇上他多厉害啊,他凭他自己本事生的女儿,居然跟吸收了孕子丹药效的天才宝宝一样厉害,那不是间接证明他也很厉害吗?可厉害死了。”
司桑桑也跟儿媳妇一起笑儿子,“就是,可厉害死你了!”
凤长夜被婆媳俩取笑,没有一丁点不乐意,还乐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他就是厉害。
他的阿琼就是让他能够得意一辈子的大宝贝!
可惜,他的阿琼现在并不太想搭理他,一直在他怀里扭啊扭啊,大眼睛一眼一眼的看向母后,想要奔母后怀里去。
“哎呀,你还记仇是吧?才三个月你就知道跟父皇记仇了,嗯?小乖乖,父皇不就是逗了逗你吗,怎么还不要父皇抱了呢?”
他见女儿一直挣扎想要跑,没办法了,只好将女儿递到了祝无欢怀里。
于是祝无欢像个人生赢家一样,靠在小榻上左拥右抱,任由两个孩子趴在她怀里玩她的头发和她衣裳上绣的花。
她轻轻的拍着两个孩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对面的母子俩送生日礼物。
“这一份礼物呢,是瑾儿寄给哥哥的。”
司桑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包裹着黄符和香灰的锦囊,笑着交给凤长夜。
她说,“这是大年初一那一天,我跟他杀出重围拼命跑上山抢到的佛光寺第一炷香的香灰,以及在庙里求的第一张平安符。”
凤长夜捏着锦囊,侧眸好笑的问道,“人很多吗?怎么还用上杀出重围这个词了呢?”
司桑桑摆手,“别提了,你是不知道咱们京城老百姓有多迷信这新年头一炷香,大家都相信这头一炷香能直接烧给菩萨,让菩萨保佑自己,所以好多人半夜挤在佛光寺山门外,就等着人家开了山门就冲进去抢第一炷香……”
她老人家想起当时的画面还想笑,“我跟瑾儿杀出人海抢到第一炷香的时候,我的发簪被挤掉了,瑾儿的鞋子被人家踩掉了,他小脚丫子冷得哟,不住的在地面蹦蹦跳跳!偏偏他还觉得挺好玩,鞋子都不见了还愣是跟着我跑遍了佛光寺,非要到处去拜菩萨,非要给哥哥嫂嫂求平安符。”
说着,她又拿出另一个锦囊递给祝无欢。
她说,“今年只能求两个,他说明年再给侄儿侄女求。”
祝无欢和凤长夜对视一眼,都将这锦囊放在了贴身佩戴的荷包里。
凤长夜拍了拍荷包,笑道,“这可是瑾儿的心意,哥哥嫂子得一直戴着。等会儿我回一封信,母后您带给他。”
司桑桑点头,“好,那他一定很高兴。”
凤长夜见她老人家不从袖子里掏东西了,有点按捺不住了。他偷偷的瞅着她袖子好几眼,见她还是自顾自喝茶,完全没有掏礼物的意思,他决定主动讨要,“母后,您难道没给我准备礼物啊?我还是不是您最疼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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