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不用赔钱了,陪老子睡!”
中年男人兴奋地压在她身上,周围的醉汉吹口哨喝彩,嘴里说着下流的话,甚至有人冲上来帮忙按住拼命挣扎的南晚意。
“……”
绝望的情绪席卷而来,南晚意动了动唇,其他人立马冲过来捂住她的嘴。
撕拉!
她身上的病号服被撕开,冰冷的风吹在她身上,施暴的男人看见裸露在外的肌肤一愣,抬手又给了南晚意一耳光,紧接着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凶狠地骂。
“妈的,脸长的跟个小妖精一样,身上的疤比老子还多,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下贱货色,恶心死了!刚才碰了别给老子染上性病!贱人!”
男人还要再打,一声厉喝从不远处传来。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靠,快跑!”
醉汉们四散而逃,南晚意才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冰冷的气流呛的她连连咳嗽,口中的血又被呛回鼻腔中,腥味刺鼻,眼前也一片模糊。
她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平躺在原地,听见有脚步声越跑越近。
头顶路灯的光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她被人打横抱起,揽进怀里,在闪烁的急救灯光中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躺在一张干净的大床上,空气中都是温暖的味道。
她在哪儿?
南晚意惊慌地起身下床,却被放置在床边的拖鞋绊倒,重重地摔在地上,还带倒了放在一旁的椅子。
陆向阳刚开门进家就听到卧室的响动,立刻冲到了房间里,正巧看见女人正狼狈地摔在地上,想爬起来却没有力气,又摔回去。
“你小心。”
在女人又要再次摔倒的时候,陆向阳弯腰扶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女人摔在他怀里,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他感到自己的心停跳了一瞬。
南晚意也吓了一跳,立刻从陆向阳的怀里退出来,局促而紧张地站在原地。
陆向阳一贯沉着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紧张,莫名其妙地红了脸,拿出自己随身的工作证,递到她眼前解释。
“抱歉小姐,我叫陆向阳,是一名医生,昨晚本来是要送你到医院的,但中途出了点岔子只能带你回我家,你身上的衣服是我们车上的女护士帮你换的,脚踝的伤我也处理过了,我昨晚是在沙发上睡的。”
陆向阳。
南晚意默默记下他的名字,她当然知道他没做什么,昨晚昏迷之前的事她记得很清楚。
如果不是这位陆医生,她早就遭遇不测。
她看着陆向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再指了指自己的嘴,摆了摆手。
南晚意的动作让陆向阳一愣。
她是聋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