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靳寒的目光从南晚意低垂的脸上扫过,蝶翼般的睫毛挡住了她眼底的神色,模糊的看不分明。
他突然就笑了,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摩挲着她的脸颊,就像在触碰一个玩物。
“我来帮你。”
唇落在他的右耳边,顺着耳廓向下滑,经过脖颈,再游移到锁骨,感觉到女人瞬间的僵硬,萧靳寒笑了,往下细碎着咬着她的软肉,直到女人承受不住地推他。
“别在这里,靳寒……”
回应她的是撕裂般的痛楚。
南晚意唇咬的死紧,被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她痛恨身体不争气的反应,更痛恨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只能像玩偶般躺在这里,被动地承受这凌迟般的羞辱。
眼底渐渐被湿意蔓延,眼尾更是泛着扭曲的红,可萧靳寒似乎乐此不疲,肆无忌惮的在一具丑陋不堪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等他结束,南晚意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颤抖无力的没有丝毫力气。
黑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洒枕头上,白皙的脸颊染上暧昧的绯色,双眼通红,破碎而不堪的喘息着。
而掌控了整个过程的萧靳寒甚至连脖间的领带都没松动过,除了唇边若有似无的水渍,理智冷静到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微伸出舌头将唇边黏腻尝尽,这才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的笼中鸟,掌中物,想要逃离而不得的南晚意。
“收拾一下,我们回家。”
南晚意空洞的心猝不及防被刺了下,随即听话地点点头。
她没有力气,一路被萧靳寒抱着上了车,随后被放在后座,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世界。
路旁的景色飞快后退,可她却觉得时间漫长。
短短半小时,南晚意却像过了一辈子。
车最后在一栋建筑物前停下,南晚意抬头望着眼前熟悉的别墅,脑海里骤然浮现出许多画面。
她呆坐着过新婚夜的那晚。
她等待在餐厅前的日夜。
还有被苏锦绣砸烂破碎的婚纱照……
真没想到萧靳寒还留着这房子,甚至从外观看还翻新的比以前更华丽,只是再华丽,也不过是从孤寂无爱的婚房,变成精巧的牢笼而已。
车门被打开,萧靳寒弯腰将她从车里抱出来,南晚意木木地靠在他怀里,像个顺从听话的洋娃娃。
只是还没走到大门,就看到等在门口,身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的苏锦绣。
她手里还拧着东西,看想去像是食盒,在看到南晚意的那一瞬间,那张善解人意的脸上有片刻的僵硬。
但不过须臾,苏锦绣就收敛起自己的情绪,言笑晏晏地走到萧靳寒面前,温温柔柔地喊了声。
“靳寒,你回来了。”
一句话大方得体,就像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而南晚意不过是外来客。
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在萧靳寒为数不多的回家时间里,通常都会有苏锦绣的陪伴。
而她站在门口,眼见丈夫怀中女人的娇羞,强撑着酸楚和愤怒,咬着牙说一句。
你回来了。
如今场面调转,真是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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