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意的声音很干涩,烧的发烫的嗓子一说话就扯的疼,但她知道不让萧靳寒帮苏锦绣出了这口气,她就别想活着。
于她而言,真是没什么比活着还要重要,因为活着才有希望。
“那她是受了哪些伤,又需要我怎么偿还?”
“南晚意,”萧靳寒的声音比刚才又冷了些,似乎在极力隐忍着怒气“好好说话。”
她偏着头,毫无焦距的目光不期然地同萧靳寒对上,看的对方心跳都迟钝了几分。
“我的确是在好好说话,我只是在问你,你想怎么帮苏锦绣出气?”
南晚意想了想,压抑着喉咙扯痛的腥甜,麻木地说“能活着,说明不是头部着地,那十有是断手断脚了,所以你想折断我哪只手脚,还是都折断?”
这询问的语气就像在问他天气怎么样,而不是断她四肢这样残忍的话,萧靳寒压抑地喘出一口气,胸口就像堵了棉花般憋闷,还带着隐隐的痛意,他攥紧拳头,好半天才冷冷道。
“谁说要折断你手脚,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南晚意愣住,这话里的意思是要她解释?
她甚至怀疑萧靳寒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或者被苏锦绣的伤刺激疯了,才会突然这么理智。
“为什么这么做?”南晚意笑了笑“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做,她自己跑到我门口发表了一通感言,然后跳了下去你信吗?”
“她脸上有掌印,身上除了坠伤,还有摔伤,佣人说在她出事之前,听到你们在争吵,随后她就从二楼的栏杆跳了下来。”
“你看,你不信。”
南晚意笑了一声“她的脸是我打的,她的摔伤也是我弄的,说实话,我现在还觉得脏了我的手。”
“不过她要是真想死,二楼还真不是个想死的高度,你说是不是?”
萧靳寒沉默。
苏锦绣有些手段他是知道的,但说她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却不信。
她很惜命,除非是受到极大的侮辱,否则绝不会做出跳楼这种事。
南晚意没听到萧靳寒的回应,也不觉得意外。
只要遇上苏锦绣,这个男人的智商就降低为,向来如此。
“答案我给你了,你想怎么做随便,但我提醒你,如果下一次苏锦绣还在我面前晃荡,她的脸我照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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