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她不过都是一枚棋子。
“让我猜猜,你身上都有些什么呢?”
嘶拉!
在场除了辰先生,刚才押着她来的男人,还有周围三个保镖,在众目睽睽之下,南晚意的上衣毫无预兆地被撕下来,再然后是内衬……
其实现在的情况本就在南晚意的预料范围内,她觉得自己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舍得,什么都能放下。
她没忘记在疗养院楼顶时萧靳寒说的话。
从新婚到结婚五年间的一次次,她早就被不同的男人……萧靳寒找的各种不同的男人玩烂了。
她从里到外都透露着肮脏。
可真临了了,她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坦然。
掐着脖颈的力道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南晚意猝不及防被扔在地上,冰冷的空气猛地冲进她胸腔里,她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辰先生看着地上狼狈不堪,只剩下内衣的女人,想到刚才那这女人一瞬间的眼神,眼前这张满是艳俗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和记忆中那张明艳动人的脸重合。
还没等女人缓过气来,他重新抓住了她的脖颈,将人拖拽到自己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
“盛欢。”
他眼底的戾气时隐时现,最后温和的笑意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仿佛刚才的暴戾失控都不存在般。
男人垂眸,毫无预兆地亲了亲南晚意的眼睛,笑着开口。
“你长了一双好眼睛。”
和她一样漂亮的眼睛。
南晚意双眼遍布因缺氧充血的血丝,可眼前的男人却对着她说出了这句话。
她强忍着反胃的冲动,牵扯出一个谄媚的笑。
“得辰先生喜欢,是我的荣幸。”
男人似乎被她这种说法逗乐,眼底的戾气彻底消散,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脖颈。
“这么漂亮的脖颈,被我弄破了。”
南晚意没开口,她已经领教了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正想着怎么接话,便感觉脖颈一痛,像是什么东西在她脖子上狠狠扎了一下。
那东西被辰先生拿在另一只手上,她双眼模糊看不真切,也没力气再看。
好在男人也没再为难她,反而让人给她找了套衣服,还要送她离开。
只是,在南晚意转身离去的瞬间,身后的男人却冷不丁开口。
“盛小姐脸上白白净净,怎么身上那么多纹身?”
繁复靡丽的红色花朵在白皙娇弱的皮肤上绽放,妖冶而又荼蘼。
南晚意笑了笑,说那是在国外时候纹的。
她做过数不清的植皮手术,这些纹身正好用遮掩那些深浅不一的皮肤表面。
盛欢本就是从国外红灯区出来的女人,还蹲过监狱,坐过牢,身上有纹身并不什么奇怪的事。
辰先生也没再开口,直到回到家,南晚意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
等她缓过气来,她才到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检查了脖子,脖子上满是红痕,还带着些血,刚才被扎的地方已经红肿起来。
南晚意从抽屉里拿出药处理了下,就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直到第二天早晨她醒来,脖子上的红肿下去不少,她对着镜子仔细查看,顿时怒气上涌。
那个辰先生居然在她脖子上扎了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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