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抬头,正好对上三爷戏谑的双眼。
“一个仿真手枪就被吓成这样,胆子比老鼠还小。”
先前失温的四肢此刻渐渐恢复知觉,南晚意也是魔怔了,抓过刚才男人握过她的手指,泄愤似地咬了一口。
蒙毅都惊呆了,而被咬的男人也有片刻的错愕。
紧接着在南晚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灼热沉重的呼吸已经入侵了她的感官。
男人扣着她的额头,没有给南晚意任何后退躲闪的机会,强势霸道到她僵硬的不知道作何反应。
猝不及防的南晚意就这么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蒙毅的声音响起。
“看南小姐刚才的反应,这次的事情并没有和辰寒串通。”
南晚意睡意顿消,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她以为刚才是宁三爷一时兴起,却没想到是场试探。
她按下心头的波澜装睡,可内心却远没有表面平静。
拍卖中心的事情传的很快,但知道详情的人也不多。
而宁家六小姐的生日快到了,南晚意也不会不识趣地添堵,安静地像不存在一样。
宁三爷对她亦真亦假,而她这棋子每走一步都必须考虑清楚,好在她安排在燕家的人渗透的不错,本就千疮百孔的燕氏实在是个下手的好地方。
她这边事情进展的顺利,而她也接到了一封有些意外的请帖,不是别人,正是席浩然妹妹席小青。
想着她之前的遭遇,再加上席浩然的关系,南晚意便也应承下来。
席小青的新婚丈夫是她的青梅竹马,因为工作调动到了北城,正好是她在医院的主治医生,心疼她的遭遇,从相遇到结婚也不过一星期的时间。
喜酒办在乡下,来了不少人,看见席小青在台上穿着白色婚纱的幸福样子,坐在主桌的席浩然都红了眼。
南晚意也替她感到高兴,毕竟谁没遇到过渣男,豪门固然富贵,但寻常人家未尝不是幸福。
新娘新郎敬酒到她所在的那桌,南晚意祝她新婚快乐,而席小青看她一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二十几桌下来,席小青已经晕头转向,她身边的伴娘也也喝的够呛。
南晚意扶她去卫生间,她在卫生间吐了十几分钟,整理好后双眼还有些红,说话也带着些哭腔。
她靠着卫生间的墙面,默默流着眼泪,没等南晚意说话,她就说他老公其实是个gay,为了骗婚生孩子才娶的她,以前在床上全是靠吃药支撑,现在她脱光了躺在老公旁边,他都硬不起来。
他公公见到孙子才肯分遗产,他老公硬不了,就让同性情人弄她,但每次同性情人弄完她之后,他老公就家暴她。
南晚意听的心惊,席小青却说的十分平静。
“既然你这么痛苦,为什么还和他结婚?”
“我不想连累我哥。”
说到这儿,席小青眼里酝出了水色,目光空洞地望着手上的婚戒。
“我爸妈的死和燕家有关,我想为我妈报仇才去找的燕三少,到头来差点死在燕家,我不希望我哥步我的后尘。”
“燕三少不会放过我,但让他知道我过的生不如死,或许我哥才能安全。”
南晚意沉默地听着,心里憋闷的发慌,最后,她抓着南晚意的手说。
“盛小姐,谢谢你救了我,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现在补上。”
回程的路上南晚意有些心不在焉,走到一半收到席小青的短信,说我包丢在喜酒桌上了。
南晚意一看包确实不在,也没多想就原路返回。
等她到的时候,桌椅已经收走,满地狼藉和呕吐物,院子里空荡荡的,有个长的尖嘴猴腮的男人拿着包朝她招手。
南晚意微微皱眉,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也不准备拿包了,转身就要走,却没想到空荡荡的院子里突然又冲出几个男人,将她团团围住。
拿包的男人不慌不忙地走过来,将绳索丢在她面前,冷笑着说“是你自己动手,还是哥儿几个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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