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首怨妇诗,从前,有一个女子的丈夫离家三年不归。三载春秋,恶风扑门,冷雨敲窗。已到融融天气了,才想到窗纸早该裱糊了,可怜这痴情的妇女,巴心巴肠地悬望着京城里的丈夫,算计着他离家的时节,做着团圆的美梦。等啊,盼啊,盼来的却是一纸无言的嫌弃!)
店家颇为惊讶,对方答对,只能把花灯送出去。
最后,众丫鬟都各自提着一盏花灯,在店家幽怨的眼神下扬长而去。
赵昕和元春四处逛了逛,又买了些吃食,一众人玩的不亦乐乎。
待回到府中,已经到了亥时。
赵昕和元春也走累了,两人坐在软塌上舒缓着腿部的疲劳。
丫鬟们也都下去,只留下平儿和抱琴两人伺候。
缓了许久,元春娇声道“今儿个辛苦爷了。”
赵昕无所谓的说道有什么好辛苦的,本王瞧你身子还是单薄些,没走一会便气喘吁吁地,你瞧平儿她们,跟个没事人似的。
平儿上前娇声道爷,咱们做奴婢的哪能和夫人比。
“说的也是,不过,春儿才思敏捷,你们手中的花灯可都是夫人猜回来的,还不多谢夫人。”
平儿和抱琴闻言齐声恭谢。
元春颇为自得地微微扬起嘴角。
“今儿个大伙高兴,爷也出一道谜题,谁能猜中,爷重重有赏。”
元春颇为惊讶地瞧着赵昕。
瞧着众人惊讶的眼神,赵昕明白这纯属被小看了,于是眉头一挑,邪魅地笑道听好了……
“怎的,答不出来?”赵昕邪魅地笑道。
元春妩媚地瞧了赵昕,道爷,妾身先去换装。
刚回到府里,元春还是男装,还没有换回来,于是便想以此借口逃遁。
可赵昕哪会让元春如意,元春刚起身,赵昕拉住元春的手,元春柔顺,顺着赵昕的意思便坐到赵昕怀里。
“怎的夫人如此心急,先猜完再去也不迟啊。”
面对赵昕的调戏,元春也颇为无奈,只得认怂道爷,妾身猜不出来。
赵昕捏着元春的下巴,仔细瞧着她羞红的面容,元春偏过头去,不敢与赵昕对视。
“夫人是不是想歪了,爷的谜底不就是烤红薯吗。”
听着赵昕的话,元春也明白过来。
随后,赵昕低声在元春耳边道咱们也可以试试你想的那种。
话罢,赵昕伸舌舔了舔元春的耳垂,似带一种香甜。
元春整个人激灵了起来,顿时挣扎起来,道爷,妾身先回房换洗一番。
赵昕邪魅道不用了,爷就喜欢你这身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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