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真名假名?一个暗卫刺客叫这种名字。
算了。
余尧低眸想了想,或许此人真的是傅琛日后的手下,暗卫这种角色她还没有接触过,反正让她联想到的就是窥探机密,秘密暗杀,杀人如麻。
“好,不过目前我没有要让你办的事,日后我该如何找你?”
“这个月底世子生辰,当天晚上夫人可来旧祠堂寻我。”
卫刈移步朝着外间走去,临走前没忘将手牌的位置告诉余尧。
“澜院书房左侧第四排格子,夫人可以找一找。”
说完,转身溜出营帐。
在营地里错开巡逻的士兵,卫刈将脸上的面罩随手扔进火盆。映着火光,男人冰冷的脸上扯出一丝怪异的表情,指尖捏着那枚玉珠耳坠。
自己也是手欠还回去显得太做作,扔了吧,怪可惜的真是见鬼。
卫刈朝着自己的营帐踱步,随手将那枚耳珠塞进了腰包里,又恢复一幅生人勿近的面瘫脸。
“哎,二哥,你上哪去了?”
卫珺刚刚回来躺下,席间的时候就发现二哥不见了,这么久都没见到人,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如厕。”
“那肉难吃的要死是不!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我也觉得肚子有点疼。”
“没有,睡觉。”
次日一早,营地之中响起晨鼓,余尧伸了个懒腰,穿戴整齐,将被褥叠好,掀开帐门,冰冷的空气迎面扑来,散去了脸上的余温。
“陈珂,陈珂!起来没!”
余尧的营帐与陈珂挨得近,便抬步朝着陈珂的帐篷先行而去。掀开里间的幕帘,厚厚的床垫之上,陈珂还未睁眼。
嘴里却嚅嗫着“起了起了一会就起了。”
余尧捡起散在一旁的外衫,兜头扔到床上,催促道
“快点穿衣!”
“我去打些水,快点啊!”
“起了,起了这就起。”
陈珂又翻了一个身,将衣衫压在身下。
余尧轻叹了口气,又转身出去取水,等到陈珂起床,两人简单洗漱一番,匆匆朝着两小只的营帐赶去。
两小只有亦青贴身伺候,早已穿戴完毕,昨日那个侍官拨了两个下人专门服侍,早早的送来热水,连早膳都准备妥当,还送了一些御膳房的糕点。
倒真是让傅琛住的跟家里似的,出行还有一顶软轿,看的陈珂都愣了一刻,这俩小子倒是比她们享受,完全是过来野营玩来着,还有专人伺候。
看来将两小只搁在营地,完全不用担心了,没想到昨日钱氏轻飘飘的几句话,放过那名狗眼看人低的侍官,还能得到特殊优待,佩服佩服。
“琛儿,你和安安待在营地,莫要出去,等我们回来。”
少年点了点头,深邃的眸子如墨晕染,肉麻的话说不出口,眼底藏着一丝担忧。
“嗯,注意安全。”
另一边安安朝着陈珂比划道“娘!我想要一只小鹿,能给我打一只鹿吗?”
“打到也是死了。”
“能不打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