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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足以产生很多的隔阂,还有横亘在他们中间的灭门惨案,真不好调和。
“京城还有什么事情吗?”
“陈阁老去世了,武侯爷也走了,今年的武状元是陈靖,陈娟儿嫁给栾家的栾恩了。”
裴陌玄沉默,陈阁老跟武侯爷都是三朝元老,为国家做出了贡献,都走了。
小时候他跟陈家人关系很好,陈靖天天缠着自己,陈娟儿还说长大嫁给自己,一晃这都多少年了。
自己常年在边城,凯旋就离开了京城,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主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宁殇试探问道。
裴陌玄摇头,“暂时还不行,几个孩子不能暴露。”
宁殇有些担忧,“主母那里若是知道实情,会不会有麻烦?”
这也是裴陌玄担心的问题,一旦她知道自己欺骗她,根本不是什么猎户,她不知道会不会恼怒不跟自己了。
摁了摁自己的眉心,暂时不能让她知道,毕竟京城现在变化莫测,暂时不能去趟这趟浑水。
“这件事本王心里有数,不会瞒她很久的,她能理解吧!”
很显然裴陌玄也不是很有底气。
宁殇清楚,自家主子对主母的感情,越是怕让她恼怒,越是不敢说,这件事说不上真能成为重磅炸弹。
“属下以为还是尽快说为好。”
裴陌玄点了点头,“本王知道。”
两个人站了一会儿,这才赶紧回厨房去。
那边的苏云乔没什么事,顺着青石板路慢慢溜达,不曾想遇到了玉香。
说句实话,对于窑子里的姑娘,苏云乔也是无能为力,这个算职业吧!这在古代合法的,你不能说封就封吧!有些人是靠它吃饭的。
还有,逼良为娼跟自愿还是有区别的,这次她要带走的也是不愿意的人,所以说,这里的一切跟她没太有关系。
而且这个玉香趾高气扬看不起自己,所以说,没必要打招呼。
苏云乔不想搭理她,但是就有人不想让她舒坦了。
“凝香姑娘这是去哪里呀!不会还要去后院吧!”
苏云乔不得不回答,“玉香姑娘说笑了,我就是随便走走。”
“凝香姑娘艳惊四座,简直成了新晋的花魁,这个时间不好好练琴,溜达什么呢?”
苏云乔淡淡一笑,“雕虫小技也入不了玉香姑娘的眼,不值一提,若玉香姑娘没有什么事情,那就告辞了。”
“凝香姑娘留步。”
苏云乔实在不想跟她扯皮,但还是耐着性子道“玉香姑娘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来云香阁四年了,从小姑娘熬到了二十岁了,不好不坏这样混日子,总想能有个恩客赎身,过良家妇女的日子,但一直没有机会。”
苏云乔想笑,不知道她给自己说这个做什么,“玉香姑娘,你想说什么你就说,不要拐弯抹角可以吗?”
玉香笑了笑,“我其实想说,我最后的归宿就是东家那里,不知道这样说凝香可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