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也能挑翻这三十多名剑道社学生,可也需步步为营,凭得是精妙的剑术。
力!
最简单,也是最难办的地方。
以力破巧,大巧不工!
“师匠……”
他们握着的剑很稳,但心却颤抖。
去了,就是丢了面。
而门外,少年爽朗的声音已经响起。
“披挂门,白贵白美和,上门踢馆讨教,还请诸位前辈多多担待!”
白贵拄剑而立,脚踩桐木地板。
馆内响起脚踩清脆响声。
话是谦卑,可一点也没有拱手施礼的意思。
脸,是大家互相给的。
现在剑道社不给他们留日生面子,那么这面子他也无须给这些武士。
只不过他还是读过春秋的,脏话说不出口。
白贵目光看向和屋,里面站着他不认识的一个年老月代头武士,应该是幕府残存的武士,其他几名青年武士,他倒是见过几面,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也不会自信到目空一切。
“应该是东京都内剑道馆的馆主……”
他瞬间有了判断。
不过尽管是剑道馆馆主,他内心也不是怎么怕的。
拳欺少壮,东瀛人本就身体矮小,不如他人高马大,再说他身体天赋加成,已经超出常人不少,久战必是他胜。
刚站起来的剑道社学生,本想簇拥上前再战,
但看到老师的目光后,也如潮水般退下,汇聚在屋内,站立两排。
门外的学生也涌在了玄关处。
“披挂门……”
柳生一旦握紧剑柄,眯了眯眼睛,“柳生新阴流门下,柳生一旦!”
“你们先去!”
他指使身旁的几位青年武士,然后笑了笑,“白君,你可是说了,要挑战一高和东大所有的剑道社,话已经撂下,可改不了!”
阴毒!老辣!
柳生一旦知道他要是直接上前,恐怕会被这少年活生生拖垮。
所以想让几个青年武士消耗这少年的力气,同时也试探出他的几分功底。练过武的眼尖,哪里有破绽,一眼就能看出。
比如白贵知道如果真的和这剑道社学生比试剑法,非得累死他,但他一眼就看出这些学生没扎过马步,没练过桩功,下盘太弱,一击就能击垮。
此刻,他也将尝到这“苦果”。
输了,可比不要脸更可怕。赢了,有的是理由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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