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在帐篷里面落下的同时,帐篷外的营地里一片大乱。
有人在声嘶力竭的大喊着阵地失守了,其他人耶开始大乱,眼看着整个营地都要崩溃了。
这会儿,一脸的血水泥土,头上还挂着半截肠子的霍夫特子爵从倒塌的帐篷里面钻了出来。
拔剑砍死一个还在大叫着“阵地失守了!”的家伙。
瞪着眼睛怒视着营地里的士兵们“瞎嚷嚷什么?谁再敢散步谣言,杀!”
说完,看向前方远处熟树林外,因为刚才已经齐射了一轮,所以现在,树林外的动静已经停止了。
霍夫特子爵皱了皱眉,举起一只手“来人!牵我的马来!”
正好这时候,倒塌的帐篷里,其他没有死掉的男爵和骑士们也都爬了出来。
霍夫特子爵对着他们一指“你们!都上马!跟我一起,出去!端掉外面的那个火炮阵地,不然我们早晚要死在这里!”
“啊~?”
众骑士和男爵面面相觑,但是在霍夫特子爵的目光逼视下,还是一个个的提剑上马,来到了霍夫特子爵的身后。
“嗵嗵嗵嗵嗵嗵!”
又是一轮火炮齐射,等不及炮弹落地,霍夫特子爵一挥长剑“冲!冲!冲!为了你们的家族!为了荣耀!”
当天晚上,在比利时和荷兰的边境城市巴勒,一栋布防严密的大房子里。
一个传令兵急匆匆的拿着一张电报跑进了元帅指挥室“报!报告!报告元帅!前线左翼阵地的霍夫特子爵发来电报,前来试探的敌军小股部队已经消灭,警报解除!请元帅指示下一步行动!”
“哦?!那些废物们居然真的守住了阵地?!”
坐在靠窗的宽大座椅上,相貌威猛如狮的佛罗斯公爵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毛“命令前去补防的第三支队回来。
我倒要看看,这些废物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不过霍夫特这个家伙,倒是没有辱没他祖上“雄狮”霍夫特的名字。”
说完了这些,这位位高权重的公爵阁下又头疼的揉起了眉头“真是不好办啊!英法两国联合宣战,偏偏这个时候安普特那个老东西又病重了。
海军那边,元帅的位子又在米勒和惠特曼这两个人之间悬而未决,真是最不凑巧的时候啊!希望荷兰这次能走运吧!”
同时,在这个时候,阿姆斯特丹的西郊,图拉普村的图拉普子爵家,流克的便宜老爹老鲁特满脸喜气洋洋的坐在宴会厅的正中央。
一双眼睛灵活的在宴会厅里那些风姿绰约的贵妇人身上瞟来瞟去。
这些人,都是来庆祝他们图拉普家正式成为王国子爵的。
当了一辈子农民的老鲁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还能有这么光荣一天。
之前他刚刚成为“男爵阁下”的时候也受邀参与过一次贵族间的宴会。
那次宴会上,“举止粗俗”,“血脉肮脏”的老鲁特记忆很不美好。
没有人拿他当同类看待,同样是男爵爵位,那些传承的比较久的就能够看不起他。
把他视若无物,明明是王国的实封男爵,却只能和那些没落的骑士们坐在一起。
可是,这尴尬的局面在他的儿子流克受封子爵的消息传出来后就改变了。
他的儿子是王国实封的阿基德奈克岛子爵,领地面积平方公里,堪比普通的实封伯爵!
一下子,老鲁特就成了阿姆斯特丹交际圈的大红人,贵族们都知道了,有一位领土面积堪比伯爵的子爵阁下的父亲喜欢热闹。
所以现在的老鲁特有参加不完的宴会,喝不完的下午茶。
而且,每次宴会,只要现场没有伯爵出现,他都是现场的主角,所有人都要众星捧月的捧着他。
因此,老鲁特的身体,现在是每况愈下,什么畏寒怕冷,肾虚腿软之类的毛病都出来了。
但是老鲁特还是流连忘返。
没办法,这些派对上的贵妇人们都太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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