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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顿了顿,没有把话说完。
以前?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了。那时的沈繁星骄傲任性,迷路了死不承认,拉着傅斯年硬是绕了四五圈,后来走不动了就耍赖“哥,你背我,我脚疼。”
那时候的傅斯年二话不说背起她,但难免教训“下次还任性么?”
沈繁星“嘿嘿嘿,我下次——还敢。”
接着屁股被啪啪啪打了好几下。
沈繁星大叫“啊啊啊,你怎么能打淑女的屁股,臭哥哥,我要告诉爸爸。”
傅斯年“淑女?你?呵呵!”
沈繁星收回思绪,胡乱笑了笑,时间真能改变一切,以前她看到傅斯年能有说不完的话,如今,两个人一起走着,竟连一句问候也说不出口。
想了想,沈繁星到底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
傅斯年唔了一声“我正好碰到你喝醉,就送你回家,顺便给叔叔阿姨上了柱香。”
沈繁星心头狂跳,还真是傅斯年。
所以,他他他,什么都看到了?她喝醉酒的蠢样子,还有藏了他所有东西的屋子——
沈繁星有点想转身逃跑,她不知道傅斯年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觉得她依然是个变态,她的爱是不是又叫他难受恶心了?!
想到这里,沈繁星的心毫无预兆地狠狠痛了一下。
这让她的眼神显得茫然而失神。
气氛再次默然。
傅斯年侧目看了沈繁星一眼,余光扫过她皎白的手腕“为什么要卖镯子,你以前不是把它看得比命还重要么?”
沈繁星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无意识地抚摸镯子,轻声道“因为奶奶说它会帮我找到幸福,我才宝贝它的啊,可自从戴上它之后只有不幸,所以,它可能不太喜欢我,或许它的主人不该是我。”
傅斯年放在身侧的手忽然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