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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繁星眼睁睁看着傅斯年又从她包里拿出两个避孕套,立刻挂了电话,可怜巴巴看着他道“不是我,是我王云巧干的,我只是交友不慎。”
傅斯年看了她一眼,笑了下,将套套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道“没收。”
沈繁星松了口气,以为逃过一劫。
然而男人忽然又回头,声音满是诱惑“如果是给我用的话——三个不够。”
明明没有喝酒,但沈繁星却体验到了微醺的感觉,她的脑子晕晕乎乎,脸上滚烫。
“我,我去睡觉了。”她知道傅斯年今天不会放她走,那还不如先自己老实睡觉,只是该死的,她竟然进错了房间,等发现自己是在傅斯年的睡房中后,她已经反锁了房门,并且死活也不肯再出去。
反正只要傅斯年不来喊她,今晚她就死这儿了。
等了一会儿,傅斯年并没有来找她。
沈繁星这才彻底放松地软倒在地上。
幸好她哥还是她哥,在纵容她的任性上,深得爸爸的真传。
只是,她要怎么洗澡,怎么换衣服,怎么去她哥的床上躺下呢?
不得不说,此刻她有点给自己挖坑的感觉。
一低头,却是看到傅斯年的床前放了一双人工钩的拖鞋。
这一定不是买来的东西,而是一个女性为他钩的。
沈繁星瞪大了眼睛,原本自己还想圣诞节送傅斯年拖鞋,原来他已经有了。
她忍不住蹲下身拿起那双拖鞋仔细看了看,发现已经有点旧了,但从使用痕迹和摆放位置来看,傅斯年现在还在经常使用。
是什么样的女性钩的,傅斯年才会如此念念不忘?
看着上面的图案和用色,不像是老人家喜欢,所以是年轻姑娘做的?
谁呢?
不知道怎么,她想到陆游跟赫连提到过的白月光,应该是傅斯年的初恋给他做的吧?
果然,男人对于初恋总是有着别样的情怀,以至于这么多年了,还用着初恋送的东西。
沈繁星生气地丢开拖鞋,去浴室里翻了半天,找到一快崭新的浴巾,终于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选了傅斯年的衬衣胡乱套在身上,反正房间里也没人看到,傅斯年的衬衫上有他的味道,让人安心。
感受着这种味道,沈繁星偷偷打开门看了一眼。
她想神不知鬼不觉跑去将自己的衣服洗了烘干,明天才能有衣服穿。
不看还好,一看发现赫连和陆游,还有王柏云都在,这三个人是傅斯年的狐朋狗友,赫连被傅斯年羞辱后,气不过,故意将另外两个不知情况的人喊来,就为了坏某人的好事。
傅斯年冰冷地看着几个死赖在沙发上的人“还不走?我叫人了。”
赫连最为无耻,那么大个,像棕熊一样死死抱住沙发“不走,说什么都不走,果然是有了女人就忘记了兄弟,我今天就是要在你家沙发上睡觉。”
陆游也好奇地到处看“沈繁星呢?她走了?我还想跟她分享下威廉最近的作品呢,可好看了,想送我妈,但是缺少能搭配的配饰,让她给我设计好了。”
傅斯年冷冷看着他道“公事你明天去公司找她,这里,是我家!”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强调。
但可能他平时就这么冷酷无情,所以三个伙伴谁也不将他的话当回事。
傅斯年若有所感地回头,果然和门缝里生无可恋的沈繁星对了个正着。
他看到她穿着自己的衬衫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忽然更恨今天这几个捣乱的混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