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阻止眼睛看,却未必能阻止耳朵听啊。
沈繁星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哥哥。”
傅斯年猛地一把抓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胳膊,几乎是瞬间有了反应。
他竟然不知,竟然会对她的反应这么激烈,至于为什么,那不显而易见了么?
傅斯年扶额,心里只想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对她的念头变了的。
而且这丫头就仿佛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一样,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还不老实,整个身体都蹭过来,硬生生将三分的火气蹭成了七分。
傅斯年自认为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男人,瞬间变了神色,眼底带了几分狠意,如果再任凭沈繁星这样下去,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住。
傅斯年深吸一口气,一把将沈繁星从身上撕下来,沉声道“坐好,你要再这样,等下可别后悔。”
回答她的却是沈繁星不服气地在他的喉头咬了一下,她露出天真的笑容,勾引人而不自知“讨厌,不要那凶,咬你。”
傅斯年整个人沉默。
下一刻,正在沈繁星哼哼唧唧地要再次扑过来的时候,忽然将她推在座位上,整个人疯狂地压了上去。
他近乎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唇,然后是攻城略地。
大掌更是不客气地伸进衣服里。
渐渐的沈繁星有些受不住地轻轻哭了起来。
傅斯年听到她的哭声,猛然惊醒,终于找到几分理智。
再看老王,老王这种身经百战的老东西,耳朵都红了。
想到刚刚沈繁星那样的声音都被老王听了去,傅斯年的眼神阴沉了几分“靠边停,王叔你自己打车回去。”
老王立刻忙不迭地下车,下车后,只觉得沈繁星绵软脆弱,让人想犯罪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他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匆匆走了。
而车内,轻轻摇晃着,隐隐传来女孩带着春意的呻吟,又很快被人含在了嘴里。
老王是在三个小时后,偷偷地给傅斯年打了个电话。
但是傅斯年却并没有接。
老王不由得咂舌,都这么久了,傅总——还没完事呢?
啧啧,那么柔弱的一个姑娘,可别被伤到了。
他不由得忧心忡忡,又非常热心地去买了好很多的药,什么消炎防撕裂的,统统堆在傅斯年房间里,最显眼的位置上,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沈繁星是在第二天的中午醒来的。
刚刚醒过来就觉得不对。
头晕得厉害,她有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喝了酒。
低咒一声,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接着却整个人犹如被冰冻住了一般“不,不会吧。”
她的目光一点点落下,落在自己领口大开的睡裙上,那出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被人碰过的痕迹,青青紫紫一大片。
稍微动一下就隐隐作痛。
更可怕的是,这是她哥的房间,昨晚,昨晚是谁——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