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本王卑鄙?那债款……”
“谢谢王爷,臣妾很喜欢这个礼物。”
段乐然打断他的话,认命的坐到书桌前。
为什么到了这里还要体验打工人的生活?
“宿主接受陶家的谢礼,就可以免于这样的情况。不过和萧景曜独处,不应该正合宿主心意吗?”
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吗?
于是她就在萧景曜的书房埋头整理小山堆似的书信,结果越是细看,心中怒火和震惊越是让她专注几分。
再抬头,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完全暗了下来。
书房里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燃起,萧景曜似乎乐的清闲,甚至还叫木一准备了夜宵。
段乐然的肚子也适时想了起来,萧景曜施舍般的调笑她留下吃夜宵。
——
“王爷,这件事坚决不行!”
“盛大人是在命令本王?”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情况?
段乐然看着面前剑拔弩张的两人,无声哀嚎。
盛长斐双手撑在书桌上,气势汹汹的盯着萧景曜,脸色严肃。
与之相对的,萧景曜懒散的单手撑着下巴,眸色冷漠。
段乐然夹在这紧张的气氛之中,坐立难安。
突然后悔自己没有抓住时机离开。
她还在犹豫面子和肚子哪个重要的时候,盛长斐就来了。
糕点甜腻的香气若有若无的飘来,段乐然偷瞄了对峙的两人一眼,伸手缓缓摸到书桌上的如意糕。
一口咬下,味蕾受到食物的刺激,空腹感更为强烈,段乐然连味道都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就两三口吃个干净。
再想拿一块的时候,就发现原本互瞪眼的两人视线齐刷刷的朝她看过来。
“王爷和盛大人继续,当臣妾不存在就好。”
段乐然硬着头皮又拿起块小巧的玫瑰酥,一口塞进嘴里,掩面轻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未发生。
盛长斐欲言又止,萧景曜似乎对她八百年没吃过东西的样子看不下去,有些同情的将糕点碟子向她挪了挪。
段乐然咬牙瞪了他一眼,也不看看是哪个黑心资本家让她过来当苦力一口饭都没给!
“咳!”可能是吃的太急,也可能是萧景曜的行为太过挑衅,段乐然很顺利的噎住了。
段乐然再也顾不上另外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一边捶胸一边端起桌上的冷掉的茶水喝了个干净。
舒坦多了!
“盛大人,请问您为什么如此反对放出放出张家少爷,让清廉的张家之子无辜受牢狱之灾,我们也有责任,自然要弥补过失,这不是盛大人想看到的吗?”
段乐然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的询问,将两人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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