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爷,是景王。”
被叫做大富的男子正是那为首的高大男子,正捂着脱臼的左手,身上没一块是好的,却也尽量口齿清晰的回答。
张瑜气的浑身颤抖,拿过门口侍卫手上的棍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大富一只手抱着脑袋,被打的跪在地上,却不敢吱声。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点把少爷抬回屋中,去给少爷请大夫来!”
不知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没几下后,棍子应声而断。
张瑜这才仿佛是泄愤了一般,扔了棍子,催促的命令着,其余的下人忙不迭地行动。
生怕他一个气头上,就把另一根棍子也招呼在他们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府门口重归平静。
大富才从疼痛中缓过神,慢慢的从地上爬起,默默离开。
“如何,王妃看了有什么收获?”
“这个记号是假的。”
萧景曜扇尖轻轻挑起车帘,看着蹲在路边的段乐然得出这么个结论,轻轻挑了眉头,“还不算太笨。”
段乐然确定了西街和南街的记号都是假的后开始琢磨他们身边有眼线。
这个记号是他们来苏杭后为了方便交换情报才和魏钊商定的方式,除了他们和魏钊,就连盛长斐也不知道。
段乐然突然想到在陶家后门见到了那个下人。
“……臣妾是不是不应该去魏府。”
“看来王妃也不算是无可救药。”
萧景曜轻笑一声,看着一脸低沉的段乐然,“不过也托王妃的福,拔掉了钉子。也顺道给张家带去这件礼物,这次是我们这边赢了。”
段乐然心不在焉的应下一声,反而是更加在意陶家的内应,“王爷,张家在苏杭的生意,只有我们现在掌握的这些证据,就是全部,对吗?”
“你想说什么。”
萧景曜眸中闪过一丝暗色,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段乐然并未察觉,摸了摸下巴,只觉得越想越是头疼,索性双手一瘫,“臣妾只是觉得张家这生意暴利,若换在臣妾身上,应该很快就能把欠款还清吧。”
“想得倒美。”
萧景曜哼笑一声,并未对段乐然作出追问。
“王爷,我们真的能顺利将张家一网打尽吗?”
“科举舞弊,事关重大,私设赌场,罔顾圣威,以下犯上,这其中无论哪一条单独拎出来都是掉脑袋的罪。说起来这里面大多是王妃的功劳。”
段乐然要回屋之际,突然问了一句。
萧景曜脸色微顿,转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段乐然听出他言下之意在嘲讽今日之事,同样是报以笑容,“那还真是谢谢王爷的夸奖。谢礼就将臣妾的债务都免了吧。”
“王妃,你真的是丞相之女吗?”
“当然是!”
对于萧景曜的突然发问,段乐然下意识的提高了音量,后知后觉察觉自己过于激动而清了清嗓子,“不信谣,不传谣。看来王爷也是听说了关于臣妾的不少谣言,如今是被臣妾如此优秀的能力所折服才如此惊讶,臣妾懂的……”
“本王只是在想,一个丞相之女,还会对区区白亮黄金如此计较,某种程度上确实令人折服。”
萧景曜毫不犹豫的打断,嫌弃的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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