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萧景曜就等着看她出丑是吧?
段乐然脸色涨的通红,
心里却是欲哭无泪。
居然还自顾自的讲了一堆大道理。
她真想现在就想挖个洞埋了自己。
自然也没注意到一直垂着脑袋的阿钰,悄悄抬眸瞥了眼面前暗中较劲的两人。
眸中闪过忧伤而悲痛的神色。
“王爷王妃要去见魏大人的话,走这边。”
在经历祠堂的那场乌龙后。
似乎是为了赌气一般,段乐然故意和阿玉并肩而行。
将萧景曜甩在身后。
在和阿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中,段乐然冷静下来后发现,阿玉有所隐瞒。
隐瞒的至少有两点。
一是她“被救助的普通人”身份,二是关于发现魏钊的时机场所。
不过很快,后面的这点就由魏钊本人解开了。
“当时我确实被张家伙同大理寺所关在了私牢里,但是后来好像……有人打开了牢门放我离开,可是被张家人发现了,逃跑的时候经过小巷,结果被堆积的木材打晕,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
“魏大人你这几天都在这养伤?”
段乐然深吟一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魏钊。
除了脸上的擦伤和裸露的皮肤外面的淤青并没有其他大碍。
见魏钊点了点头,段乐然问了有关他打开牢门之人的事。
“当时那人就是个送饭小厮的打扮,没看见脸,当时看管的人都睡着了,我也昏昏欲睡,听见有人开锁的声音才发现牢门被打开。”
魏钊却是摇了摇头,转而眉头皱得更紧了,“夫人一定很担心,但是我……我没办法……”
“你把证据交给他们了。”
萧景曜轻飘飘的一句,让原本情绪临近崩溃的魏钊反而冷静下来,沉默的点了点头。
“我对不起景王殿下和王妃娘娘这段时间的作为和努力。”
魏钊说着,就从床上下地,二话不说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我……下官只能以死谢罪!只求景王殿下放过下官的夫人,一切都是下的错!”
段乐然看他说完就拿了床旁边放着的剪子就要往脖子上的伤口戳。
“你确实有错。”
段乐然拍了拍手,看着动作赫然顿住的魏钊,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手中的剪子夺过后才取下插在他穴位上的银针,“你错在轻信张家会给你解药,错在一味侥幸和闭口不言,你不相信本王妃,不相信我们,对吗?”
“怎会……”
魏钊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能怎么办!夫人的病情从头至尾就是张家的骗局,是我的私心连累夫人,还将她往死路上推,如果不是我,夫人也不会中毒,更不会被张家以给解药的名头借机下蛊!是我害了夫人!是我对不起夫人,对不起苏杭百姓,对不起殿下的厚望,朝廷的信任!”
迎上段乐然清澈的眸色,更瞧见其中的失望和同情,再也忍不住,像个无处泄愤的孩童一般哭诉起来。
“王爷王妃别在意,这是后遗症,魏大人从醒过来六情绪不太好,你们先出去等一等吧。”
一只后在旁边的阿玉轻声提醒。
段乐然看着他身上渗透晕染开的一片猩红,似乎被感染了一把,心中也产生一股悲戚之意。
段乐然想将他扶起来,却发现他的指甲略微泛黑,不由得皱紧眉头。
刚要开口就被拉住了手腕强行带走。
“王爷,您是不是都知道?”